何麗娜本在拿著毛巾擦自己的頭發,見張文浩不顧一切的衝過來,啊的一聲手中的毛巾落地,伴隨著這聲喊叫,張文浩的腦子清醒了不少,撥開何麗娜闖進了衛生間。
打開蓬蓬頭,任由涼水衝刷著身子,張文浩煩躁不安的心情逐漸平複下來,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想要擦幹身子,卻是不經意間又瞄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這一切,張文浩心裏跟明鏡似的。
上帝啊,一股眩暈感襲來,張文浩差點暈倒在衛生間裏,當然,並不是那上麵有什麼可以讓人眩暈的迷藥,而是張文浩感覺自己的大腦極度缺氧,整個空氣似乎凝固了一樣,此時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像是進入了空靈世界。
好一陣子,直到傳來何麗娜的敲門聲,張文浩這才慌裏慌張重新收拾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張文浩忍不住猛的給了自己兩巴掌: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能不能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也不想想自己什麼身份,怎麼能能配得上人家?
張文浩哆哆嗦嗦的擦幹淨自己的身體,費了好大勁讓自己恢複平靜,深吸兩口氣之後,張文浩這才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我還以為你要賴到裏麵住上一宿呢!”何麗娜打趣道“我準備了兩個菜,你先過去,我洗洗手,咱們準備開飯了。”
張文浩慌亂的逃向餐桌,根本不敢直視何麗娜的眼睛,仿佛剛剛所做的壞事皆在對方的監視之下一樣。
走進衛生間,何麗娜一眼見到了自己剛剛洗澡時換下的衣物,發現已經被水侵濕了了,料到是張文浩動過,紅暈瞬間傳遍臉頰與耳頸,出奇的是,心中卻沒有怪罪的意思,相反,竟然有些異樣的想法。
看著鏡中的自己,何麗娜輕聲問道:“你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春心萌動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對這麼一個司機動想法?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是第一個看了你身體的人?”
凝視著自己十幾分鍾,何麗娜也沒有找出什麼答案,害怕張文浩再次闖進來看到那東西,本來想洗洗手去吃飯的何麗娜手忙腳亂的把自己換下來的那玩意兒洗淨拿去陽台晾上,走回餐桌的時候卻發現張文浩正在那裏發愣。
這也怪不得張文浩發愣,他的腦子裏有了另一個齷齪的想法,何麗娜把那玩意換下來了,外麵的衣服卻是穿了自己的一件大背心跟大褲衩,也就是她並沒有帶來自己的衣服,那麼,她現在?
一想到這層,他又蠢蠢欲動了,這也怪不得他,誰讓他年輕呢,不是有句老俗話嗎,小夥子睡涼炕,全憑火力旺,現在的張文浩就屬於那種火力無處發泄的類型,火的引線自然很脆弱。
“咳咳。”何麗娜輕聲咳嗽了兩聲,努力把張文浩在夢境中拉回到現實中。
“我看你買回酒來了,不喝兩杯嗎?”何麗娜完全是沒話找話說,聽在張文浩的耳朵裏卻是另一層含義:
她是不是在暗示我?
張文浩心情一陣激動。
酒壯慫人膽,她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主動一點?
不得不說,張文浩的想象力實在豐富,其實何麗娜也就是這麼一說,他老人家卻是興衝衝的跑去把那一箱啤酒搬到桌前,輕鬆的打開兩瓶遞到何麗娜手中一瓶:“酒不好,何局長別見怪.”
“我不喝。”何麗娜拿起瓶子給張文浩倒了一杯“你自己喝吧!”
說實話,何麗娜本來想小酌幾杯的,但是剛才張文浩的那一番衝動卻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內心深處有著別樣的情愫,真要是做那真事,何麗娜卻是萬萬做不到的,這不是她願意不願意的問題,而是家庭的教育注定了她的思想,在她認為,男女之間沒有步入婚姻殿堂的時候是不能這麼做的。
現在跟別的男人住到同一屋簷下已經是她的底線了,如果不是華鋒的死死糾纏,她說什麼也不會這麼做的。
張文浩一陣傷心家失望,默默地開了一瓶酒嘴對嘴就吹開了,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一口氣下去,大半瓶酒可就沒了。
“你慢點喝。”何麗娜伸手攔下張文浩想要再舉起的手“來,吃點菜。”
說著話,夾了一口菜放進張文浩麵前的盤子裏。
“何局,拜托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忍不住的。”張文浩皺著眉頭說到。
“忍不住什麼?”何麗娜心底隱隱的有一股期待。
“你讓我忍不住......”張文浩本想借著酒勁說出埋藏在心底的那份表白的,卻是猛然想起了蕭遠山的那句話,酒勁一下下去了大半,自己跟對方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雖然早已經不是什麼封建社會,這門當戶對的觀念還是深入人心的,尤其是那個高幹家庭,你讓他們找這個一個女婿上門,怎麼能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