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剛才看的是不是很爽啊?”湊在那人的耳邊,張文浩輕語到,說話的同時,右腿猛然提膝,一下子撞擊到對方的小腹處,未等對方發出痛楚的呻吟聲,張文浩的另一手掌已經緊緊地捂上了他的嘴巴,空出那隻剛才掐住他脖子的手,夾住他的身子開門向外麵走去,同時對床上已經有點清醒過來的盛楠說到:“我去外麵上個廁所。”
上廁所,沒等來女人上廁所,卻等來了男人上廁所,不知道這是不是那個梁上君子的悲哀。
剛剛進到這個院子的時候,張文浩已經觀察好這裏的地形了,靠近大門的地方有一個小房子,估計是盛放雜物的地方,那個地方,似乎很適合收拾這樣的人。
進到那間小屋子,張文浩發現這裏真的是好地方,僻靜不說,裏麵似乎有很多可以用得上好東西,在部隊上,整人的活計張文浩可以學了不少。
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再加上張文浩剛剛那一膝蓋已經把那哥們頂的七葷八素,心裏對張文浩早已經是又懼又怕,沒等張文浩用什麼酷刑就自個兒招了。
原來還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梁上君子,除了想弄點銀子,另外就是想看看還能不能搞點其他的外找,張文浩也知道,對付這樣的人,既不能太軟了也不能太過了,畢竟盛楠還得在這裏住著,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人家盛楠著想,如果對方真的起了報複之心,把自己可就是犯下了滔天大罪,總不能自己天天晚上來這裏陪著盛楠吧?那成了什麼了?
想到這裏,張文浩對他進行了一番必要的教育,然後又把他身上的東西給搜刮了出來,當拿到一團軟軟的東西的時候,張文浩差點把鼻子給氣歪了,伸手給了那人一巴掌,故意用江湖氣很濃的腔調說到:麻痹的,這玩意兒你也偷,你他媽還有人性嗎?丟人不丟人?
“哥…哥,我錯了,我……我這不是那啥嗎?”那男子趕緊的求饒,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這會兒自己的小命都在人家手裏攥著呢,這他媽也怪自己,你說一個梁上君子不偷不盜到想著做點其他的壞事,這能不招來生命危險嗎?
“啥你麻痹,你他媽這是什麼狗屁愛好,是不是給你老婆買不起了?”張文浩伸手又是一巴掌,作為新時代的男人,張文浩也沒有受島倭國國粹的迫害,對於一些人的特殊的愛好也是了然於胸,但是,張文浩痛恨那種愛好,覺得那是特殊的變態行為,又用力扇了那家夥兩個大嘴巴子,這才看著那人翻牆而出,不得不說,那家夥的伸手還是不錯的,隻是他遇上了更加強悍的張文浩而已。
“上廁所要這麼久啊,比我們女孩子還麻煩。”剛剛回到屋裏坐到床上,盛楠那火一樣的身子便圍了上來,此刻的她,早已經是赤條條的了。
“天這麼冷,你怎麼不蓋被子?”張文浩扯過被子蓋到盛楠的身上。
“我好熱”盛楠呢喃著鑽進張文浩的懷裏。
張文浩的頭皮一陣發麻:上帝啊,自己經曆的這幾個女人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為毛都這麼主動啊,尤其是那個含玉,下麵那東西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磁場一樣,每每都是把自己吸得一幹二淨,還有那個柳曉,沒做的時候不知道,真的做起來才發現她是如此的瘋狂,幾乎要把自己的腰肢扭斷了一樣,還有現在的盛楠,雖然還沒有爆發出那兩人似的激情,但是有相當的潛力可挖,如果再假以時日,那自己豈不是要……
張文浩不敢繼續想下去,男人,在做這樣的時候喜歡女人迎合,但是很少有喜歡女人主動的,不是不喜歡,而是有些懼怕,話說,在男女之事上,再勇猛的男人也架不住最後女人用力的吸的那一下,隻要是精華被吸了出來,男人的勇猛也就會宣告結束,而女人卻會在經曆短暫的迷失之後變得更加的性感迷人。
“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張文浩努力的控製著自己。
一股怒火自小腹處開始向上蔓延,張文浩感覺自己就快要爆炸了,再加上一具滾燙的身子正在自己的懷裏不停的蠕動,張文浩感覺自己像是站在了火山口上。
“不要這樣”深吸一口氣,張文浩扯過被子把盛楠塞了進去,然後拉過另外一床被子把自己包裹住“時間不早了,趕緊睡覺吧!”
“我睡不著.....”盛楠嚶嚶的說道,身子依然在向張文浩懷裏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