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如何能承受住含玉的如此撩撥,不由自主的,身體如雨後春筍般蘇醒,甚至超出了當年第一次跟老婆在一起的時刻,心裏還以為是自己打動了對方的心弦,沒想到,接下來卻是發生了讓他遺憾終生的一幕。
作為一個久經戰場的老將,含玉很敏銳的捕捉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在感覺到對方已經到了最巔峰的時候,含玉動了,確切的說,是含玉的右腳動了,那速度,絕對堪比當年的功夫巨星李小龍,有著三五公分鞋跟的高跟鞋嗖然奔向了地上的那哥們......
“不要.....”看清楚含玉的意圖,張文浩在一邊大喊,想要奔過去製止,那殺豬般的叫聲卻已經響徹了這座空曠的樓宇。
女人,果然是強悍的動物,身為男人,張文浩當然知道那個地方被襲意味著什麼,搞好了,休息上個幾個月或許還能解決最基本的撒尿問題,搞不好,這輩子那玩意兒就廢了,別說是繁衍後代了,估計連最基本的放水問題都要跟自己說拜拜了。
被含玉這麼一踢,那男子被張文浩擊打過的部位的痛感全部消失,留下的隻是腿間所帶來那非人般的折磨,‘啊’的一聲傳出,男子終究沒能忍住而暈了過去,對他來說,不知道這是一種解脫還是意味著餘生的悲哀。
“走”挽住張文浩的胳膊,含玉瀟灑的揚了下頭,留給剩下的兩個人一道靚麗的倩影,同時留下的還有深深地震撼,那兩個人此刻早已經忘記了身上的劇痛,而是緊緊地捂著自己張大嘴巴看著含玉離開,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長相如此甜美的女人,怎麼會有如此的蛇蠍心腸,此刻的他們似乎忘記了正是他們的無恥舉動造就了含玉的悲壯,如果沒有他們侵犯在先,含玉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被含玉挽著手臂,張文浩的後脊背陣陣發冷,見識到含玉跟何麗娜的彪悍之後,張文浩現在越發的感覺自己像是在走鋼絲,如果哪天自己真的惹著了這兩個主,說不定他們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到時候,何麗娜跟含玉肯定能找出比這個更厲害的招式來,說不定直接就是親身示範自己把自己的火氣給勾起來之後再動作,到那個時候,自己受的傷更重,女人啊,真的惹不起啊!
“含玉姐,這麼冷你應該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的,怎麼還做公車呢!”有了上次的教訓,張文浩不再問含玉為什麼這個時候來了,而是迂回了一下,他知道,隻要是含玉想說,肯定就會把來的理由給說出來的,如果不想說,你就是再問也不會說的。
“沒什麼,平日裏經常開車,我也想過一過一般人的生活,瞧瞧這坐公車是什麼滋味的。”有錢人的生活是常人所不能比擬的,人家連坐公車都是一種體驗,想想那個一般的窮苦老百姓,坐公車有時候都是一種奢侈,人家一般都是用兩輪甚至用自己的雙腳來代替。
“服了你了”如果是男人,張文浩會給對方一個白眼的,礙於含玉是女人,而且又是漂亮的女人,張文浩隻能在心裏鄙視一下,心道:你這有錢人也太不顧及窮人的感受了。
“嗬嗬嗬,在你麵前,我可是想啥說啥,你可不能笑話我。”偎在張文浩的身上,含玉做小鳥依人狀“這幾天可累死我了,你得好好的補償我。”
“額”張文浩很無奈,心道你這累死了為什麼需要我補償,如果是為了我還好說,但是,京城到這裏也就個把兩小時的時間,不會這麼一會兒就能把你給累著吧,如果你是因為其他的事情累著了,憑什麼讓我補償啊?隻是,這話張文浩可是隻敢在心裏說說,就算是給他一千個膽子那也是不敢拿到桌麵上來的。
“看你的精神頭不像是很累的樣子啊!”輕輕的撫觸著含玉的芊芊細腰,張文浩感覺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在起變化。
“主要是心累。”說到這裏,含玉的聲音小了下去,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僵持了。
感覺到含玉的反應,張文浩沒敢再說什麼,隻能把攬住含玉的手臂又往回收了收,希望能借此給對方一些溫暖,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張文浩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他到你們省城來了。”上到車子,含玉斜靠在商務車的中間座位上,眼睛直直的看向窗外。
“誰?”張文浩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待到看到含玉的表情,馬上想到她說的是誰了:“他來我們省城了,你不是說他在部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