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將安娜的褲子扒下來後,停住了手,有點不知所措地瞅向我:“林哥,接下來呢?”
“繼續!”我篤定地回道。
阿三撓了撓頭,猶豫了幾秒後,仿佛下了很大決心般,用手抓住安娜的保暖褲,向下拉去,三下五除二地扯了下來。
同樣的,安娜白嫩雙腿之間的內褲也是黑色真絲的,隻不過不再是鏤空的了。
阿三以為自己終於完成了任務,忙站來想要走到我旁邊,被我伸手攔住:“還沒做完呢,你急什麼。”
“啊?林哥,還要繼續啊?要脫你來脫,我可不幹了!”阿三使勁地擺著手拒絕道。
我忍不住哼笑了聲:“想什麼呢?!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豈能做出那種無底線的事情來,隻不過是讓你把她拖出去,仍在外麵風口的地方,讓她醒醒盹。”
“哦,原來是這樣。”阿三訕笑了下,隨即擔憂起來,“不會把她凍死吧?”
“管那麼多幹嘛?凍死了我來擔責任,快點的吧!”我催促起來,同時轉臉瞅向艾米,瞧見強哥腳下的她臉上寫滿了急切,眼中噙著淚水,正哽咽啜泣著。
“畜生!你們都是畜生!……”望見我盯著她,開口罵起來。
“你能不能換幾個詞彙,畜生我都聽膩了。”我調侃了句,然後蹲下身子,正對著她,“既然你選了不告訴我們東西在哪兒,就說明已經做好了承擔相應痛苦的準備,哭哭啼啼的幹什麼?是在後悔嗎?”說完我盯著她的眼睛,看到她裏麵確實流露出後悔的神情,但是我知道這時候絕不能隨意開口,否則的話適得其反,她更不會輕易服軟,必須讓她自己求饒才行。
轉臉再瞅阿三,他已經把安娜拖到了門口,正在朝門外拽去,但由於門檻較高,趴著的安娜過不去,胸膛不停地撞在上麵,加重了肺裏的傷勢,上氣不接下氣地咳喘起來,一刻不停,就連呼吸的空隙都沒有。
後麵忽然有人輕輕地拍我,回頭一瞅是雨軒,忙站起來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她指了指門口的安娜,輕聲道:“我們是不是太凶殘了?要不別讓阿三把她拖出去了,外麵那麼冷,她沒有衣服,加上有傷,很快就會凍死的。”
我嬉笑了聲:“你以前不是一直冷冰冰的嗎,現在怎麼這麼熱心腸了?我告訴你,對敵人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要麼她殘忍,要麼我們殘忍,想想紫嫣挨的那一槍,還有整個村寨裏被無辜殺害的幾十口山民,你覺得還應該為她求情嗎?”
雨軒被我說教了一頓,低頭不語,向後挪去。
“你們把我姐姐放了,讓我出去挨凍好不好?好不好?照樣可以發泄你們心中的怨恨。”艾米突然大聲哀求起來,想要替代安娜,不過怎麼可能,目的就是摧毀她的抗拒心理,說出玲瓏鎖還有龍柄短劍的下落。
我堅定地搖搖頭:“不行!這場戲安娜是演員,而你,隻能是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