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暫時放棄麵紗男子,轉而朝雨軒奔去,一路上不停地砍伐著礙事的活屍們,好在他們都被摧殘過,軀體都有殘疾,所以對付起來不是特別麻煩。
但這也隻是他們數量不夠多,並且我現在勁頭比較大,要是持續一段時間後,估計夠嗆!
奔到雨軒跟前後,忙掄圓了胳膊,朝舉著她的活屍們砍去,“哢哢哢”的一陣骨頭斷裂聲後,那些家夥的雙腿都沒了,癱在了地上。
我忙上前一步將他們的手也撥弄開,用一條胳膊夾住雨軒就跑,一通狂奔後,找了一處還沒有被活屍占領的空地把她放下。
不過這裏也不是很安全,大量的活屍已經跟隨了過來,將我們團團圍住,並且逐漸縮小包圍圈。
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八尺陰陽鏡借助給我的氣力能持久一些。
但這似乎很難,因為隨著氣力的消耗,我的意誌也在削減,反過來對八尺陰陽鏡能力的掌控也會變弱,這是一個惡性循環!
我將黑刀遞到雨軒手上:“看來隻有背水一戰了,注意不要離我太遠。”說完從腰後麵抽出了九龍短劍。
她沒有接住黑刀,而是將手伸向九龍短劍:“我用這個就可以了,黑刀的話還是你拿在手上吧,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不行!”我將黑刀硬塞到她手上,“用這個的殺傷力大一點!”
這時候,麵紗男子那沙啞的聲音,又從後麵響了起來:“殺傷力再大也沒有用,難道你們能將這裏的上千具活屍全殺了?乖乖跪下來求饒吧,興許我會讓你們死得好看點,留個全屍!”
我憤怒極了,連瞄也沒有瞄一下,就順手將九龍短劍朝聲音的來源處擲去,嘴裏狠狠罵起來:“去你大爺的!!”
“呼呼呼,呼呼呼……”
扭頭一瞅,九龍短劍飛速旋轉著朝麵紗男子掠去,猶如一輪明亮的圓盤,劃出一條奇特的弧線。
我心說糟了,剛才太衝動了,不應該把九龍短劍拋出去的,這下壞了,一會與活屍們打起來,連件像樣兵器都沒了。
“噗呲!”
正低頭懊惱著,耳中突然聽到一聲悶響,抬眼一瞅,頓時愣住了——九龍短劍竟然刺進了麵紗男子的胸膛裏,而且還是心髒的位置。
那家夥站立不穩,用手扶著一具活屍,用驚悚的眼神瞅著插在胸前的九龍短劍,嘴裏呐呐自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我的心情倒是出奇得爽,有點像隨意買張彩票,第二天一瞧,中了大獎的感覺,用得意的神情瞅著雨軒。
她臉上的神情很複雜,對我驚訝道:“阿飛,你剛才拋出去的九龍短劍太詭異了,究竟是什麼時候練就的這種本事?!”
我一愣,心說雨軒怎麼用了詭異這個詞彙,加上最後時刻也沒有瞧見,於是反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九龍短劍竟然像……像導彈一樣,能夠自己追逐麵紗男子,並且刺進他的心髒裏,不是很詭異嘛?!”
“你這丫頭,用詞越來越誇張了,還導彈,怎麼不說火箭呢!用匪夷所思不就行了嘛!”我假裝斥責了一句。
隨後,將眼睛再次瞅向麵紗男子,確實,他的位置與我拋出九龍短劍時有了很大移動,但是仍舊被刺了中,證明雨軒的話沒有假。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自己心裏可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由得疑惑起來,興奮的情緒登時又變得低沉了。
“砰砰砰,砰砰砰……”
四周一連串的碰撞聲,令我回過神來,忙轉動脖頸四下掃視,發現那些從冰雕裏掙脫出來的活屍們,竟然紛紛倒了下去,成了死屍!
雖然不明白原理,但知道一定與麵紗男子有關,隨著他被我刺中要害,應該全都沒了邪氣。
我長舒口氣,領著雨軒,踩著屍體間的縫隙,走到了麵紗男子身旁,此時的他站立不穩,已經躺在了地上
我二話沒說,用黑刀刀尖一挑,將他一直遮在臉上的黑紗撥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