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好的保護美團係統的辦法:巫術。
就讓她們認為這就是巫術吧,反正現在也不缺積分。
蕭鶥緊張兮兮的看著這個“瘋女子”在自己的身邊跳著奇怪的舞蹈,也不知道具體是要幹什麼,心裏打鼓,但卻又不敢說,因為屁股上已經死掉的蛇還叮著呐。
她動也不敢動,隻能由著古雨濛在自己的身後瞎搗鼓~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誰也不敢多說話,就那麼看著吧,反正咬的又不是自己。
當壽王聽到古雨濛突然發出那聲奇怪的叫聲時,他就猜到,接下來才是正事~之前的都是古雨濛在忽悠人,南周女子,哼哼,果然還是有點心思的。
在場的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古雨濛的身上。
“無呀呀呀啊!”
古大忽悠又一次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喊聲,隨後……
“啪!……嗯啊!”
她在蕭鶥的屁股上使出了渾身的力氣,狠狠地打了下去……一點都不心疼。
蕭鶥年十七歲,比蕭解憂大一歲,生得出水芙蓉皮膚細膩,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渾身更是緊繃繃的如同一片未開發的聖地,尤其是翹翹的小屁股~古雨濛這一巴掌打下去而發出的清脆“啪”聲,清脆悅耳,縱使整日跟隨七公主的無根之人,也都有些心動了。
尤其是在那一巴掌下去之後七公主蕭鶥不由自主不受控製地發出了那聲似是嬌呼又似是吃痛後的呻丨吟聲,哦~~此聲隻有此時有,下回再不能有耳福!
好聽,著實好聽~嗯嗯!要是再來一下就好了。
“啪!”
如在場的所有人所願,古雨濛又一次拍了一巴掌下去。
“嗯哈!”
過癮!
禁衛軍們有些還沒有成婚,血氣方剛,又因為目睹著七公主的屁股上叮了一條花斑蛇,這等奇觀白年難得一見,再有這種視覺及聽覺盛宴,簡直是不枉到這世上走一遭。
太過癮啦。
蕭鶥本以為打了一巴掌是在治療傷情,那這第二巴掌是幾個意思?打上癮了還?正要發作,卻聽古雨濛說:“七公主不可擅動,若是毒血沿著任督二脈轉移,到時候進了心髒,縱使是天神下凡,也是回天乏術……”說著,他看了看那位買蛇的太監,“我說得對麼?”
對!你說太陽是方的那也是對的!
那位太監心裏想,你盡管說吧,反正你現在盡情的表情,我不揭穿就是了,你既然看穿了奴婢,那奴婢也不揭穿你,反正你把這沒有毒的蛇說成是洪荒巨獸,奴婢也舉雙手讚同。
蕭鶥慌了:“那現如何?”
“治病啊,你別動,你一動我可沒法子了,我說什麼你做什麼。”
“……好!你若是騙我,我定稟報父王,將你大卸八塊!有壽王叔叔為證!”
古雨濛微微一笑,突然的。
“嗚啦!”
她又一聲怪叫,隨後神奇的在手中心出現了一瓶雲南白藥。
“那你的彎刀借我用用。”古雨濛指著一位禁軍士卒道。
那位士卒看了一眼壽王,在壽王的示意下,“叮”的一聲把腰間的彎刀抽了.出來,交到了古雨濛的手裏。
蕭鶥一見,以為要把自己的屁股切掉,頓時嚇懷了:“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古雨濛在蕭鶥還沒露出來的屁股上拍了拍:“放心,隻是把藥瓶子的封口切開而已。”
蕭鶥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把自己的屁股切掉。
用彎刀切掉了雲南白藥的封口,古雨濛老神在在地把雲南白藥擺在了桌子上,又是從美團內兌換了一瓶風油精……
呃……
她把風油精滴了大半瓶在蕭鶥的屁股縫隙裏……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風油精的味道。
蕭鶥隻感覺自己的屁股仿佛被針紮的一樣,尤其是在滴了之後不到片刻的功夫……那種感覺,怪怪的,癢癢的,但又抓不著撓不著的,若有若無,隨後,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風油精在蕭鶥的屁股上起了巨大的作用。
風油精,居家旅行必備用品,誰用誰知道,尤其是女子……
火辣辣的,又有種刺痛,又有些酥麻,又感覺屁股涼涼的。
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當真是讓蕭鶥欲生欲死。
“好了!”
古雨濛把花斑蛇頭拔了下來扔到一邊,隨後在她的屁股上上了些雲南白藥,拍拍手說:“三個月內不能下床,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不能動怒,不能洗澡,窗戶要日夜開啟,不能蓋被子……”
古雨濛盡量說得誇張些,鬼才知道這深秋的天氣裏,三不月不洗澡又要開著窗戶睡覺還不能蓋被子是什麼滋味……
古雨濛就是個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