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錦兒還難以忘記那天晚上撕心裂肺的痛,當早晨起床時看見放在床單上白帕子下的一抹殷紅,再看滿嘴酒氣,如同陌生人一般的胡良吉,兩行清淚,噴湧而出。
如今,他果然是對古雨濛動了心死。
“上前來。”胡良吉伸出手,做邀請狀。
古雨濛最討厭這種酒色之徒,整天渾渾噩噩,沒有絲毫正能量,一看就是那種經常泡吧,時常約炮,是雌性動物都不放過的混蛋。
前世,古雨濛已經不是一次碰見這種人渣了。
現在,又讓她遇見了一回。
“你們都出去。”胡良吉公然地讓自己的妻子錦兒出了大帳,就連侍衛都轟了出去。
一見到古雨濛,胡良吉感覺自己體內突然燃燒起了一股火焰,怎麼都無法熄滅了。這股火焰就是為古雨濛而燃燒的,那自然是要古雨濛來滅火了。
來吧,跟了我胡良吉,從此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來,陪本將軍喝一杯。”
“嗯。”
古雨濛知道現在逃脫是逃不了的,錦兒把她帶過來,也許就是讓她尋找機會的,跑了算什麼?她很想見到元昊,隻是不知道,錦兒到底真的知道不知道元昊在哪裏。
“美人……”
胡良吉已經忍不住了,當古雨濛坐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突然抓住了古雨濛的手。然而,古雨濛卻不如以往女子,連番掙脫,連聲求饒,眼神恐懼……胡良吉就是喜歡看女子在他的“威嚴”之下那種膽怯恐懼,柔柔弱弱任其宰割的樣子。
鎮靜、坦然,隱隱約約地還有一股赴死的勁頭……胡良吉有些發毛,以往的女子從來沒有像她這般的,這是奇葩呀。她怎麼不躲?怎麼不掙紮,怎麼不喊叫?
胡良吉突然感覺少了點意思,不是應該大聲喊叫,然後求饒的麼?一拉她的手,她卻像是一尊菩薩似的坐在哪裏,一動不動,麵帶笑容,仿佛這種場合沒少經曆似的。
這讓疑心比貓還重的胡良吉有種不安的預感:這女子要搞事情。
可是胡良吉看著古雨濛柔柔弱弱,眉目傳情楚楚可憐的樣子,又和她方才坦然麵對的態度大相庭徑,頓時產生了一種錯覺:她是真人麼?
不管了,直接來吧!
胡良吉精蟲上腦,撲了過來。
古雨濛並非眉目傳情,也非楚楚可憐,更不是柔柔弱弱,她隻是在腦海美團裏和丫蛋談判。
“萬一我出事了,反正我死了也不用還。”
“你答應了我的,你要聽我的,你現在不聽話了,我很難幫到你,宿主,你違約了。”
“你少來,你以為我不懂你就是想騙我,占據主動權,然後控製我的身體,說不定你就是異世界的一個令靈魂,藏在我的身體裏等待時機重生。”
“你真能想象……其實,我是想告訴你,在這個人的身上有一塊玉,嚴格來說和你美團扳指的材質很像的寶貝,偷了他,兌換積分。”
“能兌換多少?”古雨濛確實看見了胡良吉腰間的那一塊古怪的玉石,也不知道到底的什麼,像是半透明的塑料,具體是什麼,古雨濛也不知道。
絕世珍寶。古雨濛這樣給這個絕世寶貝起了名字,就驕傲絕世珍寶。
“大概十萬吧。”
差不多了,知足常樂,人不能貪心。當然了,要是能兌換得多一些,也是可以的,多多益善嘛。
正在想著,胡良吉便撲了過來,扯掉了古雨濛胸前的裹衣。
古雨濛大驚,卻沒想到胡良吉如此粗魯,一點前兆都沒有就撲了過來了?剛才不還在飲酒暢談,聊得很愉快麼?男人難道真的都是下半身動物?不不不,元昊就不是。
胡良吉撲過來的時候古雨濛突然反應了過來,一腳踢了過去……
正中胡良吉下部,酸酸甜甜的痛……難以形容。
胡良吉沒想到柔柔弱弱的南周女子居然也會反抗,嘿,一下子激起了他的“雄心壯誌”,原本隻是緩解一下生理需要的胡良吉突然改了注意,他要好好的陪古雨濛玩一玩。
如此一來,這一腳也就算是過去了,一點都不疼,疼也是可以忍一忍的,隻是,古雨濛反抗得越發的厲害了。
古雨濛發現自己越反抗,他就越瘋狂,他越瘋狂,她便越反抗……如此循環,胡良吉瘋狂不已,古雨濛越發精疲力盡。
突然的,古雨濛不動了,正在古雨濛身上張牙舞爪的胡良吉喘著粗氣見身下的獵物忽然不動了,一愣,“你怎麼了?”
“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