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雨濛的隊伍在鷹愁穀三百零一裏處受到了阻攔。一塊巨石擋住了去路,巨石足有十丈高,二十丈寬,把鷹愁穀的路,擋得結結實實。
蕭解憂也下了馬車,自從進了鷹愁穀,蕭解憂的水土不服症狀竟然有所好轉,臉上的水痘也消了不少,精神氣也恢複了很多了。
見前麵有大石頭擋住了,便跟著三月一起坐在馬車旁,等著元昊去解決問題,可是等了半天,卻見衛粱不斷地在元昊和公主之間跑來跑去,她忍不住問三月:“他們幹嘛呢?”
三月笑了笑,低聲道:“十三公主,將軍和雨濛公主,又鬥氣哩。”
蕭解憂這才明白衛粱跑來跑去的是為什麼。
衛粱問元昊,將軍,怎麼辦呐,退回去嗎?
元昊想了想,你們去問公主吧。
報告公主,沒路了,路被擋住了。
古雨濛在馬車內大叫一聲:“碰!我不管啊,你去問木頭去。”
誰是木頭?
誰是木頭啊,站出來,誰是木頭?衛粱在隊伍裏大叫,聽見沒有,誰姓木,自己站出來,別藏了,我都看見你了,站出來,公主有事要問你。
元昊在不遠處黑著臉,這支小分隊裏除了他會被古雨濛稱之為木頭,還有誰能擔當得起如此名號?衛粱,你長點心行嗎?
元昊還是不願意去前方查看,還需要看什麼看呢,那麼大的石頭擺在哪,不用看就知道路不通。幸好現在不是冬季,而是開春即將入夏,如果是冬季的話,在這鷹愁穀內堵在這裏,搞不好會被雪給埋了。
衛粱又跑回來問公主,稟告公主,沒有木頭這個人啊。
古雨濛又在馬車內大叫一聲:“胡啦!你自己再去問問,是那個小烏龜抓著人家的饅頭死活不放手嘴裏卻還要包子的。”
胡啦?
哦,原來公主又在打麻將呢。
既然如此,那就隻好問一問了。
“喂,是哪一隻小烏龜抓著人家的饅頭死活不放手還不要臉的要包子的?站出來,讓本校尉看看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元昊的臉更黑了。
他來到衛粱麵前:“公主不出來嗎?”
衛粱:“是的,不出來,要不,將軍您親自出馬,這隊伍裏沒有誰能像將軍這般一出馬就搞定公主的人了。”
元昊歎了口氣:“今時不同往日了。”
衛粱先是一愣,隨後恍然大悟:“哦~~確實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哎,將軍,身為男人,末將十分能夠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沒事的,這愛情吧,有時候也像公主所打的麻將一樣,要多吃多碰多摸,少放炮……”
元昊覺得衛粱這句話倒是說到了他的心窩裏。是啊,現在有誰能夠理解將軍的心情了呢,一個女人,天不怕地不怕,誰也降服不了。也隻有衛粱才能夠理解她的心,真是難得。
“將軍,要不然,你再去問問,看看這大石頭的問題怎麼解決?”
“不,你去問。”
“為什麼呢?將軍……哦,好,還是我去問吧,哎,將軍,沒事的,看開一點,事情總會過去的,回頭我讓老家的郎中給你一個方子,聽說還是有效果的。”
“什麼方子?”元昊一塄“行了,你去問吧,順便看看,他還生氣不生氣了。”
衛粱覺得元昊和以前不一樣了,將軍以前威風凜凜,自從雨濛公主來了之後,將軍仿佛是變了一個人,怎麼說呢,男人總是有難言之隱的。
衛粱一個人不敢和公主麵對麵,拉著慶浚當靠山。
“公主,將軍讓末將來……”
“不知道。”古雨濛又為三月點了一把清一色。
呃……
衛粱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公主頂了回來:“你去問問他怎麼辦,我一個女子,能知道什麼呀,去問他去,順便看看他是不是還在生氣呢。”
呃……
你們這兩人能不能好好相處?你們兩人之間的問題要在被窩裏解決,不要把別人當成斥候使,哎……
衛粱和慶浚,開始在元昊和古雨濛之間來回奔跑。
古雨濛一邊打麻將一邊和丫蛋鬥智鬥勇。
“宿主,你給三月放炮那是你的事,是你不專心,怪我嘍?還有,我再和你說一遍,我這裏是美團,美團,雖然性質在設定上有了一些調整,但不是軍火庫,你可曉得?我再說一遍,我這裏沒有炸藥,沒有滴!”
古雨濛哄著丫蛋:“以你的聰明才智,這點小問題還能難得倒你了麼,哎喲,一匹天蠶絲絨夠不夠?”
丫蛋有些心動:“真沒有,那是違禁品,和你要的罌粟是一個道理,不要想著弄那些不太容易弄到的物品,你的積分多是不是,那些配方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