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了上來之後自然是先調戲一番,這是蟊賊的基本套路。
“喲,吃飯呐,大姑娘吃的這是什麼呀,喲,食為先,老板,給這兩位姑娘上十份食為先,大爺我請客!”
地痞無賴借此在古雨濛身旁坐了下來,蕭解憂皺了皺眉頭,卻見古雨濛微笑著對她搖了搖頭。
蕭解憂隻好放下了腰間藏在布袋裏麵的金絲軟鞭。
“那,十份怎麼能夠呢,要一百份!”
這位地痞大喜:喲,還真沒有見過那麼上道的女子,居然如此配合,要吃一百份啊,被說一百份了,一個金幣一份的食為先,大爺今天至少能讓她吃一千兩份額的。
還等什麼哩?老板,上菜!沒見到大爺正泡.妞呢嘛……不是,正和姑娘談心呢嘛!?
老板愁眉苦臉:“六爺啊,食為先無限量供應可以,但是,六爺您沒瞧出來這兩位女子非等閑之輩麼,要不?”
地痞:“要不什麼??”
老板苦笑:“要不,這兩位就算了,翠香樓,我請客!”
古雨濛笑了笑,說道:“不用了,老板啊,你請他什麼客啊,今天他的客,我請了。”
老板知道要來事,連忙派人去找周三金。城外來了十萬人的消息早就在下城不脛而走,長眼睛的人都能看見城外那黑壓壓的軍人,正在忙和著紮營。他們不進城並不是因為不想進城,而是因為下城根本容不下那麼多人。
老板能不知道城外那黑壓壓的軍隊麼,而且下城內經常來飯店吃飯的人,老板都能有點印象,可是,這兩位女子在老板的印象中並未出現。
所以,老板派人去找周三金,隻有他才能明白當前到底是什麼狀況。
“喲!”地痞高興道,“那真是好啊!”
說著,地痞把手搭在了古雨濛的肩膀上,並且還捏了一下。
古雨濛未動,她也沒讓蕭解憂擅動。
而是,她從美團內兌換出來了一些常人難以下咽的芥末。
“你也吃一個。”古雨濛捏起了一個食為先,放在了地痞的嘴裏,地痞毫不猶豫地張口,直接吞了進去,而且,他把古雨濛抱了起來。
這一下,蕭解憂首先控製不住自己了,她的手中頓時多出了一根金絲軟鞭,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喉嚨裏仿佛有一條冰龍,直衝他的腦門,頓時,讓他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他.媽.的!”
沒等他罵完,他的身上就被蕭解憂的軟鞭重重地抽了一下。
那隻是芥末而已,吃起來倒也是很好吃的,隻是有的人,十分不習慣芥末的那種口味。所以,這位專業地痞仿佛是吃了一口毒藥一樣,感覺整個靈魂都快要被掏空了,滿腦子都是那種奇怪的味道。
他恨極了,這是對他的侮辱!在整個下都,有誰有這個本事居然敢挑釁他六爺,別人出來都是要打聽的,比如說,六爺今天在哪呢,哦,在翠香樓啊,那翠香樓之外的地方便是安全的了。
可是偏偏有這麼兩個愣頭青居然不認識他六爺,這讓六爺非常惱火,混了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在女子麵前丟人,這個場子要是不找回來,今後還怎麼見人,還怎麼在下城混?
傳出去別人不會說這兩位女人有多大的本事,隻會說他六爺沒本事,被女人欺負了,所以,六爺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麵子找回來,怎麼找?打人,那是肯定不行的,下都雖然沒有軍卒把守,但是周三金不是等閑之人,當年一刀滅滿門,這種事情他做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再殺一個六爺不在話下。他當年定下的下都不可殺生不得欺負女人的規矩依然在六爺的心裏清晰地印著一個印記,全武行當然是不行的,所以,六爺得和這兩位女子來一個“文鬥”。
所謂文鬥,便是除了動手打人之外的所有PK手段,包括詩詞歌賦,包括弓馬刀劍,比的是技藝,鬥的是輸贏,可不能動手,動手就壞了文鬥的規矩了。
碰巧的是,六爺的娘便是廚娘,六爺耳濡目染,倒是學了幾樣小菜,拿出來倒也鎮得住場麵,下都是什麼地方?玉麵餅都能稱之為“食為天”,他六爺做得菜,自然能伺候得了玉皇大帝。
做菜吧?不不不,六爺才不會通過這種非常手段取勝,他要玩,就要玩得驚險刺激。
“別說六爺我欺負你,咱們既然決定文鬥了,那就別怪六爺我沒提前通知你,六爺我也讀過幾年書,咱們就對對聯吧!”
六爺心想,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子有學問的,除了王室之中那些個娘娘,還有達官貴人,這下城的小家碧玉,能有幾個有學問的?
來,咱們先對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