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臭老頭,我恨你”話畢,“騰”一聲便掉落到一個豪華大屋,輕輕撫著摔疼的屁股,抬眼望去,嘖嘖嘖,可憐了那一個大洞,還好自己是跆拳道高手,否則,不摔死才怪。
“欣賞完了嗎?”低沉的嗓音自頭頂傳來。
“啊”猛一轉頭,看見一張帥的一塌糊塗的臉,白皙的皮膚,棱角分明的輪廓,一身黑色的華麗麗的衣服,
“呃,咳,”還沒欣賞完眼前的男人,忽然脖子上一緊,
“你,你,幹嘛,快,快放手,”可惡的臭男人,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有誰敢不把我魚笑放在眼裏,堂堂的跆拳道老大,現在竟然被輕易玩弄於手掌之間,魚笑都快窒息了。
看著眼前的美人,白色的紗裙上帶著點點淡黃的碎花,因為缺氧而眯起的雙眼,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用此話形容也不為過。
猛一鬆手,
“咳咳,咳咳咳,咳,”該死的,好不容易剛穿越過來,竟然差點死在異國。
“你是什麼人?”又是那該死的低沉嗓音,帶著男人慣有的磁性,
自己總不至於告訴他,是他最最親愛的老爸研製的穿越機器,親自送她來的吧,為了這,還特地給她弄了一身古裝,連頭發也是。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見她愣神,又問了一遍,想殺自己的人無數,不過見她這樣倒也不像殺手,剛剛自己走近她的時候,她竟沒有絲毫的覺察。
“我是誰關你什麼事啊,我還想問問你是誰,莫名其妙的出現,莫名其妙的掐住我”瞪著他。
“可笑,這是我的王府,”嗬嗬,不禁有些想笑。
“嘎?額,對不起,我,”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完便抬腳想走。
“啊啊啊,啊啊”衣襟被人一手給拽住了,“放手啊”
“想走?我的屋頂不用賠了?”放手,隨即問了個不著邊的話題“叫什麼名字”看,人家連你叫什麼都不問,直接問叫什麼,真拽。
“魚笑”好漢不吃眼前虧,回答下名字又死不了。
“禮尚往來,可懂?”見他隻盯著自己,不說話“我都告訴你了,你不會那麼小氣連自己的名字都不報下吧。”嘟起粉嘟嘟的小嘴,煞是可愛。
“獨孤淩絮”依舊是酷酷的回答。
“額,名字都問完了,應該,沒什麼事了吧,那,我先走了,後會有期哈”拔腿就跑。
“來人”唰唰唰,圍過來一群人,還沒跑幾步的魚笑頓時被困在其中。
“喂,獨孤淩絮,你什麼意思啊,”扭頭叉腰,手指著獨孤淩絮。
“我的屋頂可是破了個洞,怎麼也得賠償吧”帶著點戲謔的語氣。
“我賠,多少錢”等,等一下,臭老頭沒給我古代的銀兩啊,怎麼賠啊,完蛋了,“我沒銀子,”負氣著嘟著嘴看著他。
“那好,去俯裏做丫鬟,以此抵債”不等魚笑有任何反應“來人,帶下去”
“哼,就憑這些人”想想自己也是跆拳道黑帶,雖說自己不一定能打得過真正的士兵,但,這些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家丁應該不在話下的。
用著別人看不懂的招式,很快便解決了那些家丁,有的捂著頭,有的躺在地上抱著肚子痛哭,正得意時,忽然那種窒息感又再次來臨。
“呃,咳咳,咳”該死的,又被抓住了脖子,我的脖子啊,你可受苦了。
她到底是誰,那到底是什麼功夫?怎麼從來沒見過,擁有著這麼好的功夫,可惜,沒有內力。“怎麼?損了我的屋頂,又打傷了我的人,你覺得你能走成?”
“放,放手”不停的捶打著他的手臂,這家夥紋絲不動,一點收手的感覺都沒有。
“咳咳,咳”脖子頓時被鬆開,手輕撫著脖子順著氣,該死的,在心裏早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幾千幾萬次。看來隻能先在這當丫鬟還債,並再做打算逃跑了,以他的身手,自己也打不過,逃了也沒錢,先在這混著吧,不就是丫鬟嗎?別後悔,哼。
“做就做,誰怕誰,不就是個丫鬟嗎?”分析了眼下的情景,隻得不情不願的服了軟。
“來人,帶下去”。嘴角掛起一抹淺笑。
------題外話------
有多少人為了眼前放棄自己的明天;有多少人為了明天又在扼殺今天;有多少人為了今天寄生給了欺騙;又有多少人欺騙隻為了換取一絲尊嚴;有多少人為了尊嚴卻活在別人胯下;有多少人活在胯下隻為養活一家;有多少人為了一家老小四海為家;有多少人飄泊日夜思念朋友和爸媽;有多少人付出總是很難得到回報;有多少人麵對鏡子留著眼淚微笑;有多少人笑著在暴雨中瘋狂奔跑;有多少人為了名利戴上了冰涼的手銬;有多少人為了苟活背叛了最初的理想,但堅持了理想的卻又混不到車房;有多少人為了車房要還一輩子外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