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馨月握著電話的手無力地垂落在床邊,隨後,話筒滑落在床頭,話筒裏仍是焦急的喊著:“喂,喂,喂”的呼喊聲……
在城市的喧嘩街道間,何昊天闖了無數個紅燈,用了十五分鍾就來到了蕭馨月公寓的門口,而平時這段路程要花三十到四十分鍾。
何昊天很機敏地在來之前就打了開鎖匠的電話,等他到達蕭馨月公寓門口的時候,開鎖匠也已經等在門口了!
“快開門!”
“先生,需要你的證件和簽字!”開鎖匠仍然十分恪守自己的規則。
何昊天焦急地催促道:“快些開門,我女朋友在裏麵,情況危急!”
很快,門被打開了,何昊天衝擊臥室,看到蕭馨月滿臉通紅,潮濕的頭發一縷一縷地貼在額頭上,雙眼微閉,一隻手垂在床邊,一旁是和機身分離的電話筒!
何昊天連忙抱住蕭馨月,大聲叫著:“馨月,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可是蕭馨月毫無知覺,頭無力地垂在何昊天的臂膀上,何昊天摸了摸蕭馨月的額頭,滾燙無比!
何昊天掀開被子,看到蕭馨月身上的衣服仍然潮濕不堪。何昊天意識到這是今天下暴雨時這個傻丫頭沒有避雨,蕭馨月是經受了長時間的淋雨!
何昊天連忙將蕭馨月抱起衝到樓下的車裏,將蕭馨月送到醫院。
醫生為蕭馨月檢查過身體,告訴何昊天,蘇小姐是因為淋了雨,又沒有及時更換濕衣服,濕冷侵入,突發嚴重風寒。因體質虛弱,蘇小姐昏迷了過去,但問題不大,經過輸液治療,很快會恢複健康。
何昊天聽醫生這麼說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下心來!
他看著虛弱的蕭馨月,心疼地替蕭馨月攏了攏頭發。
隨後,何昊天在網絡平台定了一身從裏到外的女士品牌服裝,請人送過來,叫護士給蕭馨月換好。
經過輸液,蕭馨月的高燒有所減退,不一會兒,蕭馨月逐漸清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到何昊天正坐在自己的床前。
“馨月,跟我走吧!讓我好好照顧你,看你這個樣子我心疼!”何昊天深情、憐愛地注視著蕭馨月………
何昊天深切地凝望著病床上的蕭馨月,眼中充滿了憐愛和疼惜之色,他知道這個傻傻的小師妹一定是被蘇明轍那個混蛋給傷害了,瘋狂的淋雨,那是隻有小師妹這麼傻的孩子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他想帶她走!離開這裏!
蕭馨月此刻也覺得心灰意冷,她的身體仍焦灼難耐,她的心仍刀割般疼痛,她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迅速地好起來!將這早已經傷痕累累的靈魂安撫!
身體是靈魂最難以克服的障礙,一個懨懨無力的傷情之人,是無法逾越身體障礙的鴻溝,去實現靈魂的希望和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