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金發女人一邊像看精神病人一樣盯著沈默,一邊拎起手中的黑色雨傘,將鋒利地傘尖對準了沈默的胸口,
“我再問最後一遍,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如果你不誠實回答的話,我立刻就大喊救命!
你應該知道,樓下就有巡遊警察,他們花費不了三分鍾時間,就能衝上樓來。”
“·····”沈默無奈地聳聳肩,
嘿嘿!
自己的英語三連大法,居然沒能為自己增加友好度buff,
看來自己1點的魅力值當真不是蓋的。
外國人熱情好客什麼的,
都是童話裏的故事來騙孩子的。
沈默現在便麵對著一位金發女人的雨傘·殺。
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不過,
幸運的是沈默從金發女人身上察覺到了與薩摩拉一模一樣地氣息,
雖然這股氣息極為淡薄,
但卻逃不過聖職者根植於血脈之中對邪惡力量的強大感知力。
很顯然,
這個女人是被薩摩拉臨幸過···
不!應該是打上烙印的人,
至於她身上的怨靈氣息為何如此淡薄,
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女人複製過薩摩拉的錄像帶,並交給其他人看,將自身的怨念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綜上所述,
現在正拿黑色雨傘對著自己的女人,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而這個故事不僅僅與薩摩拉的錄像帶有關,
不定,
女人還知道一些沈默現在想要的情報呢。
這是一個突破口,
沈默需要想辦法突破她。
咳咳!
沈默幹咳兩聲,盡量安撫金發女人,希望她冷靜一點兒,
然後,沈默繼續指了指地上破碎成渣的電視機。
“如果我,我是為了她而來的,你能明白麼?”
女人錯愕一下,然後皺著眉頭看向地麵姑且還能看出一點兒電視機樣子的殘渣,
“你是,你闖進我的家,就是為了砸了我的電視機?!”
“不,不,你理解錯了,我的是她!而不是它!”沈默學著薩摩拉從電視機裏爬出來的樣子,極為生動地描述道,“她剛剛就是這麼從你家的電視機裏爬出來……
我就跟她赤身肉搏……
幸運的是我贏了一局……”
金發女人一愣,手中的黑色雨傘雖然沒有放下來,
但看待沈默的眼神便是緩和一些。
因為沈默與他提起的那個東西比起來,
沈默至少還是個人,
具體來是個男人。
“你見到她了?你也看過那卷錄像帶?”金發女人似乎想起了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算是看過吧,”沈默順勢坐在了沙發上,緩解剛剛與薩摩拉大戰時緊繃的神經,然後搖晃著手指道,“七!”
金發女人身子一僵,低喃道,“七!”
女人開始陷入回憶,
六個多月前,她還是西雅圖有名的記者瑞秋,
直到侄女的離奇死亡令她卷入這場詛咒的漩渦,
在好奇心與記者職業素養的驅使下
瑞秋找到那卷錄像帶,並獨自觀看了其中的影像,
隨即瑞秋便接到一通的電話,
電話裏告訴瑞秋,
七之後她便會死掉。
起初瑞秋是不相信的,
但隨著對錄像帶的深入研究,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層出不窮。
再加上親眼見識到薩摩拉的身影,
瑞秋是真的慌了!
瑞秋瘋狂的找尋破解薩摩拉詛咒的辦法,
跟隨錄像帶中的信息,找到了薩摩拉的養父母,
然後,
一番苦尋之後,
終於在枯井中救出了薩摩拉的屍骨,令她能夠入土為安。
原本以為這一切都結束了的瑞秋,卻依舊見到了前夫的死像。
薩摩拉的詛咒並沒有結束,
答案隻有一個,
瑞秋曾複製了一盤錄像帶給自己的前夫看,向他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