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看的正入迷時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回頭一看。“丫頭,真是你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來書店了?走錯屋了吧!”說話人雖不是虎背熊腰但也是高大魁梧了。
“柯雨哥,你怎麼在這?”說話間拉著人就往裏走去,回頭看了一眼,還好沒被發現。
“幹嘛呢你。”柯雨跟著回頭看了一眼,沒什麼啊。
話說柯雨乃是柯雷大伯家長子,今年讀高三,明年就考大學了,平時對蔚藍是安護有加啊,蔚藍這麼皮都是柯雨教出來的。
蔚藍以前總是納悶,一個雨一個雷,應該是風雨雷電的,柯雨是老大,應該叫柯風才對的,每次問柯雨他總是笑嘻嘻的說“我想叫喝風,還要西北味兒的”想是不喜歡這個諧音吧。
“柯雨哥,你在這幹嘛呢?”蔚藍拉著柯雨蹲在地上小聲的對柯雨說。
“我來買物理練習冊,你幹嘛呢?”柯雨魁梧的身體蹲在地上雙手摟著腿小聲的對蔚藍說。
“我也來這買練習冊。”更小聲的說。
“哦,我以為你要偷練習冊呢。”細聲細語的說完這句後猛地站起來“靠,不偷書就起來說話,蹲的我腰疼。”大聲說完後活動下身體。
“你小點聲。”捂住柯雨的嘴無力的小聲說。
“妹妹你到底幹嘛呢,怪慎人的。”弄得跟驚悚片似的。
“我···”手攪得跟麻花似的說“那你不能告訴別人。”
“行,我不說。”不說是傻子。
“我在跟蹤。”
“跟誰啊?”
“我男朋友。”
“蔚藍你是不是發燒了,來我試試體溫。”說著大手放到蔚藍額頭上,沒燒啊。
“真的啦,看,就那個,卡其色的t恤,那個看書的,長的最帥的,當然我知道是沒你帥啦。”偽善的來了一句。
“他真是你男朋友,那你怎麼跟小偷似的,上去說話啊。”柯雨不信任蔚藍,長期累積下的經驗,蔚藍能因為根破冰棒就背叛組織。小時候帶她去偷蘋果,一根冰棒就給他招了。
“嗯,雖然現在不是,但是以後會的。”信心,信念,信仰,都很堅決。
“哦,還沒譜呢啊,得了,哥陪你一起跟,妹妹有事兒哥能拋下你一個人走嗎,多不地道啊。”其實是看熱鬧的成分居多。
“我看你是沒事兒閑的慌吧,誒,快走,冷鈺出去了。”說完拉著柯雨向外跑去。
偷偷摸摸的跟在冷鈺後麵走了十來分鍾見冷鈺進了一家蛋糕店,兩人隨即跟了進去。
冷鈺買了兩塊蛋糕坐在窗邊邊吃蛋糕邊看書,很是愜意,在看冷鈺與柯雨,兩人跟黃鼠狼似的賊頭賊腦,看的店員頭皮發麻小聲問“兩位來點什麼?”
蔚藍看著店員也小聲說“剛剛過去那男生點的你一樣給我來三塊。”
柯雨細聲說“妹妹你真好啊,給哥的都點出來了。”沒白疼。
“柯雨哥,這是我自己吃的,你吃什麼自己點吧,我帶的錢可能不夠啊,你自己解決哦。”細聲回。
死丫頭,白疼了。“多少錢。”忽然大聲喊起來。
蔚藍翻翻白眼,又來。
“先生您點的這些是三十五,這位小姐點的一共是五十五。”嚇了一跳。
“哥,我就帶五十出來,你借我五塊唄。”蔚藍可憐兮兮的對柯雨說,不知道這表情配著滿是痘痘的臉多嚇人。
柯雨交完錢拿著裝滿蛋糕的盤子就向餐桌走去,蔚藍小心翼翼的跟著“多大點事兒啊,不就蛋糕嗎,哥你過生日的時候我給你買個大的,就那電視裏外國人結婚的時候用的那樣的,三層,上麵不擺著小假人嗎,我也給你擺上,到時候你就說你喜歡哪個女的,咱真的沒有,假的我給你造一排。”蔚藍吃著蛋糕高興的說。
柯雨看著蔚藍,呸,還三層,哪年送的不是破賀卡,還是用紙殼子自己畫的,聽她的自己都活不到現在。
兩人邊吃邊聊之際蔚藍用相機給冷鈺拍了不少照片。
“哥擺倆姿勢,給哥也來兩張”,說著柯雨擺起健美姿勢。
“不行,膠卷要用光了,以後吧,過兩天單獨給你拍,給你拍一整卷。”
“那說好了,膠卷錢你別讓我付哦。”這都得說好了,要不又該要錢了。
“你看你又不信任我了,信任是溝通的橋梁懂不。”
“你那座橋在我這早塌了。”柯雨是誠實的,真塌了,現在自己是淌著河步履蹣跚啊。
吃完蛋糕後冷鈺拿起書就回家了,柯雨和蔚藍看著冷鈺進家門後就大聲打打鬧鬧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