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要是真想要的話我可以教你。”怪爺爺邊飲茶邊慢慢說,奶奶看了怪爺爺一眼,怪爺爺不好意思了,其實是看蔚藍的畫作很好,做雕石這行不是光手藝好就成的,雕刻的好畫的也好就更加如虎添翼了。

“啊?會不會很難學?”

“不難不難,很簡單的。”絕對是騙小孩的話。

從此,蔚藍又開始了雕刻,和藍爺爺說每天要早些回家,藍爺爺也沒想什麼便同意了,蔚藍學的很快,藍爺爺教蔚藍一點都不會吃力,可另一邊就沒這麼好了。

這哪簡單了,在蔚藍第八次劃傷手指後決定了“我不學了。”

“堅持一下,小小年紀一點耐性也沒有。”怪爺爺訓到。

“不要,我不學了。”這學完了手還要不要了。

“不學?好啊,走吧,去你家,和你家長好好談談我家的花,明天去你們學校談談采花大盜的問題。”威脅,絕對的威脅加恐嚇。怪爺爺小人得誌的奸笑到。

蔚藍什麼也沒說,就很委屈的看了怪爺爺一眼後乖乖的座回去又開始了刻啊刻。

最後還是藍爺爺看出了不對勁,看著蔚藍受傷的創可貼問了蔚藍,蔚藍覺得委屈啊,雖然偷花是自己不對,可不帶這麼折磨人的啊,就開始哭訴自己的血淚心酸史。藍爺爺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帶著蔚藍找到了怪爺爺家,蔚藍本以為自己脫離魔掌了,沒想到啊,倆老頭相見恨晚的一直聊到晚上。

怪爺爺複姓歐陽,歐陽越,多武俠一名字,原來是一名雕刻藝術大師,後來隱退了,和歐陽奶奶隱居於此,(趕上古代江湖劇了)在往後,蔚藍開始了兩麵夾擊的學習,兩人不是你去他家就是他去你家的,兩人合計著藍爺爺作畫歐陽爺爺雕刻弄一驚世之作,就開始天天嘀嘀咕咕,每次還都帶上自己,今天學畫明天學刻的,給蔚藍折騰的啊。

兩人試著做了些小的作品,都很成功,正商量著下一個作品是清明上河圖還是萬馬奔騰圖時蔚藍激動了“看看,我做的,怎麼樣,不錯吧。”

“嗯,這狗雕的倒是不錯,但是臉部還需加強。”歐陽爺爺點評著,藍爺爺一旁點著頭。

蔚藍不高興了“我雕的是貓···”

“……重調去,什麼貓啊,能雕出個狗樣,一看你就沒好好練基本功。”歐陽爺爺暴走了,藍爺爺還是一樣,點頭。

重做就重做,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