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在學校軍訓期間沒在見過冷鈺,每天早早訓練,練得像條死狗,直伸舌頭。
蔚藍的室友個個兒是精英,a,東北人,性格就一個字兒,虎,愛喝酒,偷偷在寢室櫃子裏藏了幾瓶的酒,啤白色都能喝,每天晚上就根火腿腸喝兩三瓶就那都不是事兒。長的濃眉大眼,說起話來有絕對的殺傷力,震耳欲聾,習慣性的時不時拍人一下,可能是覺得這一下沒什麼,但其威力隻有當事人知道啊,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整體看來就一偽黑社會,在配上把大砍刀的話就更沒治了。
b,南方人,長的瘦瘦弱弱,身高也是寢室最矮,說起話來輕聲細語的,感覺起來就像是細雨綿綿,但是有一點不好,就是脫線,可能是看的小說比較多的原因,有點走火入魔了,老想著穿越,說起話來文言文,走起路來輕飄飄,出門絕對是裙子,從來都不會穿褲子,除了軍訓時的衣服。另類的是她也是全寢室力氣最大的,想當初剛剛搬進寢室的時候往寢室抬個東西什麼的都是b的工作,小小的身軀裏隱藏著多少潛在的力量啊。
c是本地人,家離學校很近,說本來不想在本市呆著來的,誰知道自己爸媽偷偷把自己誌願填了,沒辦法了,隻好在呆在本地了。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脫離父母的管製,早日過上改革開放後的自由生活。c愛吃,很愛吃,一天天嘴不停,就差晚上睡覺的時候在嘴裏塞把糖了,蔚藍感覺c的嘴巴就是灶坑,可以一直往裏麵續東西也不怕溢出來。渾身的肉不是白長的,那都是長期奮戰的勝利果實,走起路來渾身的肉直顫,所以軍訓對於c來說就是折磨,絕對的非人道的折磨。
這天天佑要請蔚藍和蔚藍室友去吃飯,想了半天決定了路邊的羊肉串攤。
“弟弟,你吃啊,你說你請客你還不吃多不好意思啊。”a邊吃著肉串邊色迷迷的瞧著天佑。
b也是羞答答的看著天佑,隻有c能穩住陣腳,堅定不移的繼續著為完成的事業,吃,可見男人對c來說遠沒有吃來的重要。
“你們吃就好。”天佑微微笑著說。
蔚藍在盤子裏拿了幾串就往天佑手裏塞“吃,大男人哪那麼多事兒。”說完自己也吃起來,真香啊,還是免費的,更香了。
天佑看著手裏的幾根竹簽子,這東西怎麼吃,抬頭看看道上行駛的車輛,灰塵恨不得滿天飛了,這怎麼吃啊,在回頭看看旁邊的幾位,吃的這個香,忍不住用右手拿起一根肉串,試著嚐了一口,嗯……感覺還不錯。
“這什麼時候到頭兒啊,明天請個假成嗎,就在我這胳膊上打個石膏,就說我骨折了。”蔚藍伸著手臂彎曲一下,想著在哪打石膏。
“要在醫院開證明的。”天佑邊吃邊好心提醒,眼睛盯著桌子上其他的食物。
“在這麼練下去不死也得殘廢……”
還真是,忒累了,這天天太陽底下曬著,誰受得了啊。
“小佑,你看我是不是黑了。”蔚藍抬頭把臉部靠近天佑。
天佑臉有些微紅,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靠,萬惡的新社會,殺人不見血啊,我的臉啊。”讓冷鈺看到了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