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明,怎麼樣了?”手術中的燈光暗了下來,劉雨明一身疲憊的從手術室中走了出來,他安慰到沐父沐母道:“晨風已經沒事了,接下來就是讓他好好修養。”
白浩見狀過來趕緊扶住劉雨明:“辛苦了,雨明。”
“沒事,一會你們去特護病房去看他吧,白浩你扶著我,我還有些事要跟你說。”劉雨明擦了擦汗,白浩趕緊把他扶進休息室,倒了杯水給他,劉雨明躺在床上,喝了水,望著天花板道:“我弄明白了,木頭為什麼見到贏小雨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了。”
“嗯?這是怎麼回事?”白浩一臉疑惑道。
“哈哈哈,雖然是猜測,但也八九不離十。”劉雨明道。
“你別吊胃口,趕緊說。”
“是那顆心的事,說起來,這是那顆心第一次見到贏小雨吧。”
“那顆心第一次見到贏小雨?”白浩聽的迷糊,不由道:“能不能說些我可以聽的懂的?”
“說你是豬腦子你還不信,十年前做的那次換心手術,那顆心,是別人的心,在木頭的記憶裏他是一直深愛著贏小雨的,但那顆心卻沒有,那顆心對贏小雨的認知隻通過沐晨風的大腦記憶裏的一點點片段,但不足以讓它認可贏小雨!”劉雨明已經很用力的在解釋這件事,但在白浩的腦袋上貌似依舊還掛著三個無知的問號一般。
“我感覺有必要給你做一個換腦手術了。”劉雨明一臉無奈的白了一眼這傻子。
“換腦,那我還是我麼?”
“重點不在這,你想不想幫兄弟!”劉雨明道。
“當然了,木頭這麼多年遭了多少罪,我們誰也不想讓他死啊。”
“雖然這顆心已經在他的身體裏十年了,但是這顆心並沒有遵循著木頭的大腦來運行。”劉雨明說道:“簡單的說,是木頭的大腦愛著贏小雨,然而這顆心沒有,一旦大腦和心髒出現了隔閡以及衝突,就會出現今天這種情況。”
“你早這麼說我不就懂了麼,所以這件事和今天早上的準備求婚有關,這事是木頭突然做的決定,而他的心卻沒有準備接受這一切,於是起了衝突。”
“這會怎麼又不傻了,那八年在美國也就算恢複期,也不知道老美給他做了什麼心理疏導,總之,如果想讓這顆心行之有效的繼續運作下去,就要讓木頭的大腦和心出現相同的想法,相同的反應,真正的讓這顆心和木頭合為一體。”
“那這就有點複雜了。”白浩也是陷入沉思。
“歸根結底,這事也怨不得贏小雨,或許我們還需要她的幫助。”
一路陽光照耀,樹落秋葉,想了想自己還是要出來走走,看著這世界,難不cd是夢?
可那種結束的痛感無比真實。
我,突然感覺這個世界空落落的,似乎在經曆過死亡後一切,變得都不那麼重要,輕鬆度過,而他們也未曾記得我死過。
“木頭,發什麼楞呢,打遊戲去!”白浩從後麵拍了我一下,又轉身跳到另外一個方向,看著他現在這樣,笑了笑道:“走,小黑屋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