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是個精靈,它會不知疲倦地在我們周圍飛來飛去,於是一份小快樂便不斷地傳遞,最終我們都擁有。
也許快樂真得會傳染,我能感受到顧林林每天的快樂心情,也因為我的不再沉悶,我們三人在一起似乎更和諧了,歡聲笑語經常傳出,彼此之間的話題也多了許多,偶爾的八卦,一起談論一些事,雖然會有分歧,但總不至於爭到臉紅脖子粗。
有時我仍會無法繼續一些話題,但是我從來不喜歡爭執,各人都有各人的觀點,無所謂誰對誰錯,見解隻有差異,沒有高低。
我們會有蜜蜂不辭辛苦地輾轉在花叢間,因為他愛著花的芬芳,即使死在花叢中,想必也是願意的吧!隻因為是自己的愛啊!
轉身後一切事情就共同的口頭禪,例如那句讓裴子昕動心的鎮江版“什麼啊?”,有時是在他們出去回來之後,有時是在一個電話之後,我們清楚這種玩笑無傷大雅。
前次的聚會,我們了解了裴子昕的行動根源,但是卻看不透覃瀚的意圖,我記得他的眼神,說對虞若燕沒有意思那是假的,但他卻沒有裴子昕那麼幹脆了。
迎新晚會的策劃案是我們一手辦的,過了這麼久,居然會得到沈嘉蓓通知去領證書,說是我們做的不錯,校方給的表彰,既然隻是形式上的,我都不想去,但沈嘉蓓卻指明了要我前往。
我疑惑不解,又不好問虞若燕,偏偏她又沒被通知,不過她好像聽說了,看著我一臉迷茫的樣子,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也並沒有表現出不快。我總覺得怪怪的,沒有好事。
“你說幹嗎隻叫我去啊?”我忐忑不安地問著她倆,雖然明知道她們也沒有答案。
“去了不就知道了,你做的好唄!”顧林林滿不在乎。
“每次被學校通知的都不是什麼好事啊!”我想起前次被通知去排練做操就哀歎。
無奈,將近晚上時,我隻能不情願地走向活動辦公室,路上很巧地遇到覃瀚,他也去辦公室?
走著同一條路進了同一個辦公室,事實已經很明顯,但我又奇怪為什麼不叫上虞若燕呢?
辦公室裏,沈嘉蓓難得的已經等著了,還有一個老師模樣的想必就是所謂的校方代表了,簡單地了解了情況後,拿到所謂的證書,又被通知沒我們的事了?
我疑惑地用眼神詢問沈嘉蓓,她隻微微聳聳肩表示不知道,我確實是被打蒙了,又是這種不清不楚的事。
和來時一樣得無奈,慢慢走出辦公室,沒想到覃瀚也立馬出來了,本以為打個招呼就好,哪知他竟說一起走吧,我本來就懵懵得沒有反應,又實在沒有什麼好拒絕的,於是和他一起沿著花園一側的路走回宿舍。
夏末的天氣在夜晚已經感覺不到那種逼人的熾熱了,在白楊高聳的大道上走也沒有白日的煩悶。我還是不怎麼願意和不太了解的人交談,於是眼看就要一路無話了,沒想到這時覃瀚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