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到此為止,仿佛概括出了整過董家圩與老董家客棧的由來。鬼婆婆提醒道:“其實我所說的世上早有傳聞,其內容的真真假假除了曆史誰也不知道。可惜曆史不會開口說話,我也隻是作為一個純正的土扈人把先輩們留下的殘缺記憶碎片拚湊而成,可信可不信。”“接下來的許多事兒還得靠我們自己了,如果不盡早弄清白,怕下一個死的人就是我們。”屈財認真道。鬼婆婆乜斜一眼屈財,然後走到馬凡麵前,伸出手說:“紫檀木匣子與那塊人皮,可以拿出來了吧!”“我隻能告訴你它被一個盜墓賊拿走了,但是我敢肯定這個盜墓賊沒有離開董家圩”馬凡說。“什麼!你敢耍我?”鬼婆婆大吃一驚,很是生氣。“嗬嗬,老嬸子,這就好比扈邶圩那尊在重兵監控下神秘消失的純金神像,誰也不知道它去哪裏了!也許什麼時候那尊神像回來了,或許這個隻裝著人皮的紫檀木匣子就出現了”馬凡這是以牙還牙,用鬼婆婆的話來堵她的嘴。鬼婆婆氣極了,要著牙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同時也很無奈。“願你們在老董家客棧裏住得開心,晚安!”丟下這句話她就駝著背端著油燈出了門。張遙立刻撲到門口探望,確認她離開後又才合上門。之後對著馬凡說:“馬教授,您說有東西要跟我們共同鑒賞,不會就是那對鐲子吧?”“來來來,都過來。”馬凡用手把他們三個招到一起,然後掏出那封暗黃色書信按在桌上。“老馬,那來的?”屈財驚訝地問。“亂葬崗明代古墓,女墓主的身上撿到的。”馬凡說。“快!打開讓大家瞧瞧。”張遙有點兒迫不及待了。“老屈先看看吧!還是由你講給大家聽,因為你愛講故事。”馬凡把書信挪到屈財麵前。“好,但我不希望跟上次一樣,好好的手劄被大家撕爛了,那可是我們唯一的向導,如果手劄還在,我們也不至於現在這般被動。”屈財說罷,打開書信過目。這可是一封內容豐富的信件,有整整四頁紙。張遙、朱瑩、馬凡三人用眼神相互指責著,卻不思己過。大約過了五分鍾,屈財折好信件,感歎道:“悲劇啊!多可憐的一個小姑娘……”“廢話少說,趕快給我們講講信的內容!”張遙厲聲道。屈財幹咳幾聲,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開始把信件的內容用故事的形式講出來:都知道被穆宗皇帝砍了頭的董玉峰家族,有至少三個兒子沒有遭到株連。這封信就是他的小兒子董家榮寫給一個叫扈九兒姑娘的信。自從逃過朝廷追捕的董家人用重金買下扈邶圩,改名董家圩後,這裏扈姓人的地位就一落千丈。董姓的男子可以娶許多個扈姓女子,但扈姓男子隻能娶一個董姓女子,或者董姓女子可以招納數個扈姓男子。這個叫扈九兒的姑娘就是董家榮納的第十一位妾,也是最小最年輕美麗的,更是董家榮最寵愛的。可她是個冷美人兒,一不圖錢,二不圖地位,三不喜歡這種有錢有地位的人。她是被迫嫁給董家榮的,她從來不跟他說一句話,因為她心裏裝著另一個人。可是董家榮偏偏就喜歡她,更加被她這樣的性格著迷。董家榮在她的房間堆滿了金銀首飾,可她不屑一顧。為博取美人兒一笑,董家榮把關於父親董玉峰留下的秘密都告訴了她。最後還是沒法博得她的歡心,或許她的心已經死了。也就是因為董家榮太過於寵愛她,引起了其他妻妾的妒忌,最後遭到正室太太的謀殺。死後也隻能作為一個卑賤小妾的安葬禮儀,不能穿金戴銀,不能加入董家列祖列宗靈位。因為董家榮太過於愛她,盡管在諸多人的反對下還是給她備了一套銀首飾陪葬。另外,還用冰把她的屍體封存了,所以才能保存幾百年……“我還以為是什麼有價值的秘密,說來說去不就是簡單的敘述了這個墓主的身份而已,一個董家後人的小妾,沒什麼稀奇的,難怪陪葬品都是幾樣不值錢的銀首飾!”張遙沒等屈財故事講完就迫不及待地打起岔來。“可是這個小妾很有個性,所以才博得董家榮的寵愛。”朱瑩說。“老屈,還是挑重點的說吧!”馬凡說。屈財掃視他們幾個一眼,點點頭說:“其中還提到了那個紫檀木匣子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