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探秘蘇萊曼山裂穀(1 / 2)

他都兩年多沒碰女人了,天姿國色的謝爾娜要是能吻一下,那怕是象征性、禮節性的,這意義非同尋常。

血盟小隊軍紀嚴明,他已經是小隊的一員,車輛進入白沙瓦時,他血液開始澎湃,控製不住地想融入西方人紮堆的場所。那裏有無數專門為西方人服務的各色女人,但他既沒有錢,又懾於虞鬆遠、劉國棟的威嚴,便偷偷藏起了這個念頭。

小地主是一頭軍犬,其祖上是凶悍的高原狼。但它渾身幹幹淨淨,雖然威風凜凜,卻極其溫順,對小阿裏的無理一點不惱。小阿裏騎在它身上,它就駝著小阿裏在室內平穩地東走西顛。安娜夫唱婦隨,快樂地跟在後麵,亦步亦趨,高興得小阿裏手舞足蹈,吱哇亂叫。

露絲安靜地蹲在一隻椅子上,小阿裏騎夠了小地主,又過來逗它玩。它安靜、溫順地一動不動,任小阿裏撫摸它。在一邊緊張得不行的謝爾娜,這才放下心來。

山德拉又想起下午的事,要虞鬆遠詳細說說是怎麼回事。劉國棟解釋說,“拉拉姐,這就叫四倆撥千金,老大點了兩個狗日的穴道。”

毛蟲聞言大怒,飛起一腳,讓劉國棟來了一個屁股墩,並厲聲叱道:“粗俗,你也跟林濤學壞了!滿嘴髒話,是可忍孰不可忍!”劉國棟趕緊討饒,她才算完。

幾個月的相處,毛蟲早就將兄弟小隊四人,當成了自己孩子一樣,自然容不得他們在血與火的拚殺中,人也變得粗俗不堪。可劉國棟並不明白這些,他躲到一邊心裏還很不舒服,很失落。這到底怎麼了,山德拉和毛蟲都對他下手。

等大家親熱夠了,便開始說正事。林濤痛苦地彙報說,“對不起老大,兩次襲擊,我組織得不好,付出了重大傷亡。拉紮克中尉陣亡,比拉勒·穆罕默德上尉重傷,我負有主要責任。”

虞鬆遠想都沒想,就莊重地說,“要奮鬥就會有犧牲,你的對手是斯貝茨納茲獨立第l54特種兵分隊,就什麼可能都會出現,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小隊也盡力了。比如我們組織的喀布河穀之戰,組織這麼嚴密,一樣犧牲了幾個隊員。這就是殘酷的戰爭,你不必自謙、愧疚。”

劉國棟也說,“老大說得對,沒有萬全的計劃。比如我們組織的馬拉瓦爾山穀伏擊戰,對方已經進入絕境,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絕地還擊,讓我們犧牲了兩個隊員。斯貝茨納茲名不虛傳,令人欽佩!”

林柱民也說,“老大、老三明察秋毫,兄弟欽佩你們。老二的戰術安排絕對沒有漏洞,能想到的都想到了,是斯貝茨納茲駕駛米-24的飛行員,太過驍悍。而且,如果不是老二果斷決定從山嶺上撤退,我們又要減員了……”

原來,林濤帶著小隊進入托爾哈姆基地的當晚,就遇到了難題。

斯貝茨納茲的攻擊完全是隨機的,時間、地點都不確定,已經發生了兩次襲擊,駝隊死傷慘重,讓林濤有迫在眉睫之感。可如何出擊?戰前民主時,所有隊員,包括林濤自已在內,都在心中問,“如果虞隊長在,他會怎麼考慮?”

虞鬆遠和劉國棟深陷敵後,生死不明。從訓練營開始,大家就習慣跟著虞鬆遠戰鬥。虞鬆遠的戰術謀劃、戰術指揮能力,讓他們從內心深處有信任感、依賴感。可一旦獨立作戰,自己這才知道,作為戰術小隊的靈魂,指揮位置該是多麼重要。

他一遍遍在心中問自己,如此此時老大在,他會怎麼辦?會坐等情報嗎?肯定不會。對喀布爾河穀的經典一擊,戰機就是在深入河穀後,突然發現的。老大有天然的戰場感知能力,他能感覺出,順著河穀探查,一定能找到戰機。

而一旦戰機出現後,他會精心謀劃,把方方麵麵能想到的全給想到,最後每一次戰鬥,都是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勝利。這種戰場感知能力,這種謀劃全局的能力,這種臨場應變能力,不正是我林濤缺乏的麼?

他走到門前,望著北方的天空,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仿佛有如天助一般,他忽然想明白了,感到豁然開朗。如果老大在,此時,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帶隊上山,摸清楚米-24P到底是從何處深入開伯爾峽穀的,這才是解決“這道方程”的關鍵!

因為,開伯爾山口背後的曹拉河穀,裏麵有一個防空營,開伯爾山口穀地內,也有一個防空營,米-24必須躲過這兩個防空營的正麵防區,才能平安的深入內地,襲擊峽穀內部的目標。換句話說,清真之國的防空配置有漏洞,而這個漏洞,恰恰被斯貝茨納茲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