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陳賡大將的學生(1 / 2)

右側是一間辦公室,亂得很。這是一間秘書、參謀辦公室,室內煙霧繚繞,兩名穿著白襯衫的青年男軍人,和一名年輕女軍人,正吸著煙,皺著眉,在燭光下奮筆疾書。劉國棟推開門進來,他們連頭都懶得抬。

劉國棟甩手二槍,“噗”“噗”“二聲輕響,二名男參謀未做任何反應,都一頭仆倒在辦公桌上。

女兵“騰”地站了起來,一頭向牆邊撲去。

牆上掛著三副武裝帶,上麵都有手槍套。劉國棟沒給她持槍在手的機會,就在她快衝到牆邊的時候,第三槍“噗”地一聲響了。子彈準確命中她的後腦,女兵一頭仆倒在牆邊。

檢查了一下,確信三人已經死亡,劉國棟退入門廳,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林柱民則將外麵的兩具屍體,輕輕地拖進會議室玄關處隱藏。

虞鬆遠便輕輕將大門推開一條縫,裏麵燈影幢幢,房間的結構和人員構成,虞鬆遠已經確信這正是他要找的地方。他的心“嘭嘭”跳著,室內的情形,果然令他駭然。

這是一個象會議室一樣的大房間,是一支重裝陸軍鋼鐵洪流的指揮中樞。室內點著幾根蠟燭,極其明亮。中央是一個大沙盤,一老四少共五個將校軍官,正各舉著一支蠟燭,低頭對著沙盤在研討著什麼。

這有點令人納悶,文清遠作為第2軍幾萬大軍的軍事統帥,他的指揮部難道會沒有備用發電機嗎?滿院的軍用車輛,隨便一輛裝甲車或坦克,都能承擔供電職能。可陡然停電後,為什麼不臨時供電呢?虞鬆遠感到難以理解,看著室內聚精會神的眾高級軍官,不禁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文清遠素有愛兵美名。大軍從戰場上下來,征塵未洗,突然停電,他寧可讓士兵們休息,自己點蠟燭。凡事都有規律,都有個度,所謂過猶不及。雖然北方邊境和高棉境內都在打仗,但在國內兵站,文清遠還是放鬆了警惕。

這或許是天意,一支二萬人的鐵甲洪流,此時竟然毫無防備。

真是上帝要讓其滅亡,你擋都擋不住。

此刻,明亮的燭光之下,老者端著煙鬥,一手挾腰,高大的身軀,象一座小矗立在沙盤邊。他在認真地聽著兩個中年軍人在交替發言,另外三名中年軍人,則手扶沙盤邊緣,也在認真地聽著發言,並頻頻點頭。

老者肩章之上,分明一邊有兩顆將星在閃爍。看來,文清遠將軍正在召開密級很高的小型軍事會議。

身為軍人,虞鬆遠太清楚室內這種布局了。

滿牆的軍事地圖,龐大的實景沙盤,這肯定是一個高級別的指揮機關。在這個重兵集結之地,如此豪華的作戰室,這肯定是第2軍前指的臨時指揮所!

他迅速做出了判斷,血在一個勁地往頭上湧。老天,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是一個重兵集團的最高指揮中樞。而這位老者,不用說,肯定是第2軍軍事副軍長,負責作戰指揮的文清遠中將!

虞鬆遠的血仍在一個勁地往上湧,他甚至都能想象,從明天開始,在安南軍界、甚至安南全國,都會產生什麼反應。試想,一支秘戰戰術小隊,在一個停電的今晚,悄然控製了一支數萬大軍的神經中樞。這隻有在小說中才會出現的情景,此刻,兄弟小隊卻正在親身經曆著。

室內的人並沒有發現門外發生的變故,虞鬆遠大為震駭。由於是在兵站大院之內,重兵屯集,第2軍的部隊防範並不嚴,參謀、秘書、服務兵、衛兵,都已經被幹掉了。威風八麵的第2軍軍事副軍長,已經處在槍口的直接威脅之下。

虞鬆遠做了一個手勢,林濤將門外的三具屍體都輕輕搬了進來,然後和林柱民站立大門兩旁,據槍向兩頭警戒。

虞鬆遠和劉國棟同時輕輕推開門進去,沙盤對麵肩扛著金質肩章的白發長者先看到了他們,愣住了。兩個年輕一點的軍官,掉頭一看,就要掏槍。

虞鬆遠用手槍逼向他們,帶著戲謔地口吻說:“Quy ?ng,s?c ?? kháng là v? ích,b?n ?? b? b?t! Ngoài các v?n b?n Thanh Vi?n nói chung,xin vui lòng ?? l?i các b??c sandbox ph?n còn l?i,tay gi? ??u c?a mình! ???c nhanh chóng!”(諸位,反抗是徒勞的,你們已經被俘虜!除了文清遠將軍,其餘人請離開沙盤一步,把手抱著腦袋!動作要快!)

另一旁邊,劉國棟身後背著他的M55狙擊步槍,胸前掛著小巧的M45衝鋒槍,手裏卻是一支北極熊PD微聲手槍,黑洞洞的槍口也指向眾人。

兩名年輕軍官手停在腰間,不敢亂動了。他們很清楚,對方既然能控製指揮站,說明外麵的衛兵、參謀、幹事、服務兵都已經被幹掉了。他們都轉頭看了一下中間的老者,老者示意他們不要盲動。眾人都舉起手抱著後腦,離開沙盤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