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的混戰仍在進行之中,但院外巫婆的狙擊陣地,卻安靜得很。
“老天,巫婆真厲害啊!”
爆炸的閃光中可以看出,周圍最少躺著幾十具、上百具的士兵屍體。尖兵林柱民在內心正感歎著,忽然,他發現樹下的狙擊陣地內,有人在扭打、蠕動。
“不好,巫婆已經被逮捕!”
林柱民迅速示警,並和林濤兩人踏著無數屍體,慢慢潛近狙擊陣地。隻見黑暗中,一個安南士兵端著槍在圍觀,另一人正摟著巫婆,在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兩人同時甩出手中潛水刀,準確切斷了兩名敵人的脖頸。
“狗日的,這叫他媽的什麼兵?槍林彈雨中,還要想著快活!”
林柱民痛罵了一句,抱起了已經昏迷的巫婆。
巫婆外衣已經被撕碎,左手臂擦傷,不大要緊,雙手被反捆在身後。但身上的緊身內衣卻十分複雜,這妖婆顯然是提前做好了充分的防範,讓你很難下得了口。
安南大個子士兵真是衰,撕扯、忙活了好一大頓,連巫婆的乳罩都未扯掉,下身的黑色緊身連體內衣,更是完好無損。
她的嘴也被堵著,人軟綿綿的,頭聳拉在一邊。
周圍也趴著十幾具敵人的屍體,林柱民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他媽是一個女魔頭啊!”
他迅速解開她的雙手,並給他簡單包紮傷口。林濤則幫她整理下衣服,並剝下敵人的外衣,裹住她嬌好的身子。
“幽靈,我們得到了一塊寶,怪不得納加命令她來配合我們!”林濤欣喜報告。
“幽靈,這妖婆不會死了吧?”林柱民帶著哭腔說。
虞鬆遠觀察了一下,並檢查了一下她的彈匣。
這個巫婆確實厲害,她是打光了機槍和衝鋒槍子彈,榴彈和手雷也用光了,便與敵肉搏,幹掉了多人,最終力竭被俘。他感到一陣後怕,如果小隊再耽擱一會,巫婆失身事小,可一旦真的被捕了,小隊的後路也就被人家斷了。
“不要緊,敵人色迷雙眼,是想抓活的。她隻是後背被槍托砸傷,內傷不輕,先抱她回車上等著我們。”虞鬆遠檢查了一下,肯定地說。
林柱民心疼萬分地抱著巫婆返回車上,晚上還到處是“談戀愛”的人,此時,小湖邊一個人也沒有了。
這邊,林濤據槍警戒,劉國棟已經支起了迫擊炮。
此時,兵站內,槍聲、爆炸起此起彼伏。林濤持槍掩護,劉國棟調整好位置,嘴裏叫道:“放!”虞鬆遠迅速將一枚炮彈滑進炮膛,炮彈“嗖”地一聲飛了出去,在湖對麵的基地內車輛間,轟然爆炸,黑暗中騰起一團火光!
劉國棟不斷地調整著位置,兩箱炮彈共12枚還未打完,對麵屯兵基地內,就被擊中了炮彈庫,引起了彈藥殉爆,屯兵基地前麵的裝甲車輛也爆炸起火,整個基地很快變成了一片火海。
見已經達到效果,虞鬆遠大手一揮,“撤!”三人扔掉迫擊炮,迅速穿過樹林,向公路上潛去。
回到車上,這時,巫婆已經醒來,並且換上了一套完整的作訓服。她在搏鬥中受傷不輕,身體無力地倚在後座上,眾人都不知怎麼安慰她。林柱民正在給她按摩著後背,見他們回來,便心疼地說,“幽靈,剛才巫婆吐血了。”
“別急,不要緊。讓我屏一屏氣,一會就沒事了。”巫婆無力地喘息著說。
虞鬆遠非常心疼,想到她剛才受辱的情景,情不自禁地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可嘴裏結巴了半天,好不容易憋出了這麼幾個字。
“巫婆,實在對不起……”
想想,巫婆畢竟是個美麗的大姑娘,下麵的話覺得有點不妥,便說不下去了。
巫婆卻比他們想象的要堅強,她撥開虞鬆遠的手,然後用右手軟綿綿地一人給了一掌,“混蛋,你們好意思讓大姐一個人留在外麵,前前後後有十幾撥敵人,要再晚來一會,我要懷孕了,就找你們算帳!”
“姐,你說什麼呢?你身上奇怪的內衣,讓所有男人都會暈,他壓根都沒得手,你怎麼可能懷孕?”林柱民較真,竟然辯解道。
“就是就是,你可真是一身妖氣。這穿的是什麼玩藝兒?”林濤也好奇地問。
巫婆臉和脖子發熱,哭笑不得,跺腳說,“快走啊,開玩笑聽不出來啊?裏麵都打成一鍋亂粥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們跟我較什麼勁?!”
林柱民這才反應過來,跳上駕駛座,腳下一腳油門,車子嗚地一聲,立即開路馬力,向一號公路駛去。
整個城市早已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兵站雖然離市區有幾公裏,但劇烈的爆炸聲、密集的槍聲,紅紅的火光,讓整個城市人心惶惶。路邊不時有驚異的行人驚慌亂跑。隻有極少數房屋內,露出昏暗而又戰戰兢兢的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