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群孩子終於吵吵嚷嚷地都安全地乘船送走了後,虞鬆遠、劉國棟、巫婆三人將俘虜全部關在春寮內一間小房間內,然後開始尋找彈藥庫。
還有一個觀察哨沒有清理掉,大家一點不敢大意。苗女們並沒有去過彈藥庫,提供不出有價值的線索。他們隻能重新進入廢棄的工廠區,開始從頭查找。
地下世界夠大,僅這個廠區就足有十四五個足球場大。工廠殘破髒亂,裏麵布滿蛛網、灰塵。他們找到工廠倉庫,林濤打開大門,隻見這裏堆滿仍未加工完的成麻袋的罌粟、罌粟殼和成品鴉片。
由於年代久遠,很多鴉片多數已經變成了黑炭一樣的硬塊,數量少說也有幾十噸、上百噸。而另一個倉庫,裏麵則堆滿已經加工好的袋裝海洛英,少說也有十幾噸。成垛的袋裝白粉,已經變成淺黃色,被厚厚的灰塵掩埋著。
他們仔細搜索,又向前走了約有幾百米,這裏空間小了一些。從溶洞邊的一個有大石門的山洞進去,裏麵是一道大鐵門,劉國棟判斷,這正是武器彈藥庫和被裝庫。
他分別打開鎖,推開大鐵門,一排高大的石房子,裏麵堆滿了武器彈藥,各類製式裝備、服裝、被褥、軍毯等,應有盡有。這麼多裝備啊,裝備幾個步兵師,都他媽的綽綽有餘。
“狗日的,M國人真是走到哪,把禍水就潑到哪,哪就他媽的不太平。在人家國家的後方,竟然藏匿這麼多武器、裝備,真是他媽的變態!他們到底這是要幹什麼?”劉國棟恨恨地罵道。
這時,林濤和林柱民也回來了,大家補充了武器彈藥,興致似乎很高。
劉國棟獨自一人,在一間炸藥庫內沉默不語。庫房很大很大,裏麵整齊地碼放著一垛垛綠色的鐵箱子。
巫婆走過來,見狀問道,“你怎麼了,仗打勝了你怎麼愁開了?”
“姐,我們做了一筆大買賣!”
“怎麼講,是繳獲了這些炸藥,都是梯恩梯嗎?”
“不是。這些箱子,都是包裝好的以黑索金為基礎的高烈性混合炸藥。多數是用黑索金、梯恩梯、貧鈾放射性爆炸物等原料,按比例混合澆鑄而民。有些是鈍性藥,惰性大威力強。有些是塑性粘結炸藥,俗稱C4。生產日期,全部是六十年代。是越戰時期,M國人專門運進這裏的。足足四五百噸啊,老天爺,CIA這是要幹嗎……”
“還能幹嗎,顛覆、破壞不聽話的政府唄!行了,沒時間多愁善感,趕緊搬炸藥,解決觀察哨!”
虞鬆遠等人走進來,開始搬炸藥。
“慢,不要搬那麼多,兩箱足夠了!”劉國棟製止住眾人。
“你不開玩笑,兩箱?”
“對,兩箱!”劉國棟搬出一箱綠色的箱子,遞給林柱民,自己也扛著一隻箱子,往外就走,眾人隻好跟著他們走出來。
林濤跳上工廠門前一輛吉普車,拉出線打了一下,竟然轟然一聲響了。眾人上車,直驅小河邊。
可車剛停下,眾人還沒下車呢,對岸“轟”地一聲巨響,劉國棟設置的詭雷爆炸了。緊接著,“砰砰”的槍聲也就響了,子彈全部打在車子旁邊。
“壓製射擊,防止彈藥被引爆!”
劉國棟淒厲地高叫一聲,手中的M16A1就已經響了。眾人跳下車,全部壓製射擊,將敵人死死壓製在大門內,不敢露頭。
林濤則迅速開著車子,逃離險境。剛才是真險哪,所有人都一陣後怕。如果這兩箱炸藥被引爆,小隊就全他媽完了!
河邊離對岸台階上的大門,約有二三百米。在眾人射擊的當口,突擊手林柱民已經從河裏遊了過去,接近了大門。劉國棟精確瞄準,“轟”地一聲,將一枚榴彈射入半開的大門之內。“轟”地一聲爆炸過後,林柱民又將一枚手雷擲進大門內。
又是“轟”地一聲巨響,手雷爆炸了。他跟著翻進大門,其餘人則乘船快速過河,也跟了上去。
林柱民躍進大門後,看到門後有兩具屍體,已經麵目全非。他端著槍,順著台階,開始快速向觀察哨突擊。但一直到頂上的哨所內,也沒有遇到抵抗。原來,這個觀察哨裏,就這兩人。可能是見來電了,便想突擊出去,結果碰響了雷!
等眾人都衝了上來,林柱民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嶄新的M軍叢林作戰服,還翹著二郎腿兒,不住地晃悠,清清爽爽的樣兒。
巫婆瞅瞅叼著香煙的林柱民,“這裏也什麼都有嗎?”
林柱民討好地點點頭,眾人都跟著坐了下來,大家都點上煙,巫婆也要了一支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