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的聲音心動了室內人,李海潮等人也都走出屋子圍觀。
卻見虞鬆遠輕蔑地對“老處女”說道,“我一般不和女人鬥,對你這種金絲貓更是不感興趣。給你十分鍾時間,十分鍾之內,我不還手。我們要悶聲打,別驚動鄰居。你打過癮了,咱們就算過去了,如何?”
“吹!金絲貓怎麼啦?打贏我,今晚我把自己洗白白,當‘重禮’送給你!打輸了,你向托馬斯當眾道歉。還要受我胯下之辱……”
“滾一邊去,一身騷味,愛送誰送誰,老子不喜歡‘金絲貓’……”
虞鬆遠故意在激她,可話還沒罵完,“老處女”已經欺身上前,虎虎生風地就動開了手。托馬斯跺腳哀求道,“隊長,求您了……別和她一般見識,一定手下留情哪……她是我一員大將……”
虞鬆遠慌亂中一邊招架,一邊小聲怒罵道,“狗日的,你都招的他媽什麼XX玩藝!這哪是我手下要留情,分明是……”
還沒罵完呢,他就重重的吃了一招。“老處女”使的是什麼招,虞鬆遠忙亂中還沒有看出來。他過於輕敵了,“老處女”的手段果然厲害,他後腦勺上已經重重地挨了一腳,眼前金星直冒,身體一下失去重心,翻滾著差一點被她又一腳放倒。
虞鬆遠不敢大意了。“老處女”用的是跆拳道的旋踢,這一腳“啪”的一聲,如鐵錘一般,讓他腦袋一陣發懵,再不敢大意,抖擻精神,兩人你來我往交起手來。
但慢慢的,他就看明白了。這金絲貓使的竟然全是東亞功夫。跆拳道、空手道、泰拳和中國功夫樣樣精通,旋踢、飛腿、擊打、抱摔、過肩摔、膝擊、肘擊很有功力,甚至拿、投、鎖、絞、逆技、點穴等精細技術也很有心得……
虞鬆遠心裏大為驚喜,怪不得托馬斯如此器重她,怪不得“老處女”自視甚高。這手段,在歐洲武林中恐怕已經絕無僅有,很難找到對手。隻是她忘了,他現在的對手卻是來自武術的故鄉,中國。
心裏驚奇,便有點惺惺相惜,不想傷她的意思。李海潮和林濤等,分明看出他在憐香惜玉,簡直有點調情的味道,不禁都“呸”了一口。
虞鬆遠不理會眾人不的不滿,十分鍾打完了,他還在耐心地見招折招,一一化解她的攻勢。隻不過“老處女”再也沒有找到機會,相反,高聳的胸部,肥碩的屁股,性感的大腿上,卻讓人家還了三掌。而且,這三掌分明是留有餘地,都不能算是擊打,隻能算是目的明確、頗有戲弄意味的“摸”!
在高手之間的激烈對掐中,還有閑心這麼幹,這分明有輕蔑和調戲的成份。圍觀的人都憋不住笑了,連老成持重的李海潮和一直懸著心的托馬斯也笑了。
“老處女”肺都要氣炸了,可她卻氣餒了,心裏也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對手,連番受辱,再打下去還不知他會衝那裏下手呢,隻能是自取其辱。她一個空翻跳出圈外,“停停停,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
說完,就趕緊倉皇逃回屋內,眾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在緊張的大戰前夕,讓她這麼一鬧,氣氛一下子輕鬆下來。
夜裏,本來虞鬆遠和林濤一個屋。可林濤卻主動擠到李海潮屋內,人家都明說了要來“送禮”,他不想當電燈泡。海上一路顛簸,虞鬆遠原本未當回事,以為隻是句玩笑話呢,他躺下就舒舒服服地大睡開了。一旦進入邊境那一邊,再想睡個安穩覺,可就很難了。
潛意識中,感覺有人偷偷推門閃進來,一會一個肉乎乎、香噴噴、滑溜溜的身體鑽進了他的被窩內,嘴就被一張小嘴吻住了……虞鬆遠知道,這是“送禮”的人踐諾來了。來人一心討好他,輸贏已經不重要,隻不過征服欲太強,整個夜晚,讓他都在受著“胯下之辱”。
這是一個非同尋常的香豔夜晚。不知為什麼,一向律已甚嚴的虞鬆遠,卻並沒有拒絕來人的“好意”。春宵苦短,這一夜讓他徹底領略了與肖雨嬋、與梅雪完全不一樣的美妙“風景”。但一夜春風吹過,他心裏卻不勝煩躁,更思念起他的肖雨嬋和梅雪了,也更思念林雪……
……
洛亞的合作社弄成不久,劉衛民就潛出鬆戈山,與洛亞一起走親戚,進入桃叻鎮洛亞的女兒蓬緹家住下。
洛亞的大女婿坎阿是這個“堡壘鎮”的鎮長,他隻有一條胳膊,人瘦得象根竹杆,風一吹就要倒的樣子。女兒蓬緹卻與夫君截然相反,她腳上趿著拖鞋,身上穿著在高棉難得一見的小裙子,亭亭玉立,嬌小可愛,渾身充滿活力。
好女無好男,真是一個奇怪的組合。
劉衛民是第二次見到蓬緹,第一次在帕格營地見她時就讓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覺。在戰亂的高棉,在鬆戈山土著居民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尤物,讓他的心又嘣嘣地跳個不停。蓬緹太美了,精致的臉龐,高高的鼻梁,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顧盼有神。身高有一米六,身材前凸後翹,曲線誘人,十分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