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刃飛過,木子沒有幸免翻身倒地,然後便一動不動了,敵軍主將笑了,笑的很猖狂:“傻子,用身子擋我的氣刃,就算是武將武聖他們也不敢直接擋我這一擊,更別說你這個小毛孩子,還是木屬性的碰見我純屬你倒黴。”
也許是他興奮過度,他並沒有看出木子的異常,假如他的氣刃真的劈中木子,理應會有鮮血冒出,可這最起碼都快過了五分鍾,木子的身子底下一點流血的跡象都沒有還是幹幹的。
可能是可怕的自尊心作祟,也有可能是利於虛心,寶萊主將突然有種想砍下木子腦袋的衝動,一是振奮軍威,二是證明自己的實力。
這事兒他越想越應該做,於是他也不管外麵戰況如何,也不管自己死了多少部下,徑直來到木子身旁,舉兵刃就要下手。
可就在他的兵刃下落沒有收回的可能時,他就感覺自己的後背一涼,緊跟著前心後背都有些發燙,當他低頭看後才發現一個明晃晃的劍尖在自己的胸膛出漏了出來,而那種發燙的感覺正是自己流出的鮮血。
剛才對戰的時候,他很確定帳篷內隻剩下他和木子兩人,可現在怎麼又多出一個,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允許他在多想多做其他的事情,身體連忙向前搶步,寶劍從體內拔出,剛才沒有噴灑的鮮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作為一名武者又是一軍的統帥,這身邊的寶貝自然不會少,他顫顫巍巍的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一個小瓶子,趕忙打開蓋子吃了一粒裏麵的東西。
這寶貝就是寶貝,傷口雖然還在,但血已經止住了,這時他才放下心來回頭觀望,可當他看清站在他身後的人時,已經被藥封住的傷口險些再次崩裂。
“你怎麼還活著,你不是中了我的氣刃死了嗎?”敵軍主將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木子問道。
木子笑了,笑的是那麼無辜,他用手指了指地上那所謂自己的屍體說道:“你最好看清楚那是什麼,堂堂巔峰武者連真的假的都分不出來,我真有點懷疑你的實力是用寶貝堆出來的還是你自己練出來的。”
當敵軍主將再次看向地上的屍體時,哪裏還有躺著的木子,那裏明明躺著的就是一張木質的椅子,隻不過已經被劈爛了而已,坐是坐不了啦,當柴火燒勉強還能湊合。
“這怎麼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敵軍主將強忍著自己的不適衝著木子吼道。
“萬分抱歉,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兒,不才小爺我獨創了一門技法,可以讓自己由一個人變成兩個人,當然像剛才那種偷梁換柱的把戲那更是簡單的很,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墨跡了,投降吧,你已經受傷了,小爺不欺負你。”木子用手中寶劍點指道。
“讓我投降,做夢,看招十字氣斬。”敵軍主將再次發動自己的絕招,不過由於他已受傷,大招發動起來明顯不如之前順暢。
至於木子嘛則是冷眼看著他發招,同上次一樣根本沒有移動半分,他並不是要故技重施,而是他現在有足夠的勇氣和實力接下對方這一擊,不但能接下,他還要讓這個人徹底在世界上消失,因為木子現在已經真真正正的到達了四級,同時成為了武將和法魂。
金係十字氣斬發出之後,敵軍主將已經油盡燈枯,能夠站在那裏完全是憑借自己的毅力,他不甘心,他要親眼看見木子被自己的絕招劈成四半。
可事與願違,雖然十字斬來到了木子麵前,可隻見他雙手猛地向前擊出,巨大的手掌印,確切來說是落葉掌的最終技猛地硬撼住十字斬,落葉掌攻勢強勁,抵住十字斬後仍然向前動著,可十字斬卻漸漸失去了前衝的勁頭,慢慢的消失在了落葉掌的掌心處。
敵軍主將絕望了,徹底的絕望了,自己最得意的技能竟然在對方一攻之下都堅持不下來,至於木子之前是否是扮豬吃老虎他已經不再想,因為他已經真的沒有力氣思考了。
落葉掌繼續前行著,木子甚至看到掌風吹起了對方散在頭盔外麵的長發,假如這一掌下去,這個人可能連骨頭都會不見,對於現在這種情況來說,顯然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所以木子毅然決然的伸出了一隻手,猛地一吸,落葉掌剩餘的力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體內。
躺在地上的敵軍主將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想剛才木子的那一擊為什麼沒有落在自己身上,因為此時他連喘氣都很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