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別在那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我要自由,我不要去遵循那個狗屁造物主的法則…”雖然這謾罵之聲此起彼伏,但漸漸的這個聲音在慢慢減小,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隨著那個陰冷存在的消失,天使也陷入了沉睡之中,不過木子和文晴的吻卻依然在進行著。
現在兩人沒有之前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唯一剩下的隻有情愛,此刻的吻也不是火熱的而是細膩中帶著一絲的甜。
不過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這段美好:“啊,好難受,木子、文晴姐姐你們在哪裏?”
聲音透著虛弱,但聽在他們二人耳中卻宛如雷擊一般,兩人迅速離開對方並且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親愛的,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安娜妹妹,你醒了,動一動看看哪裏不舒服。”
兩人的目標就安娜一個,所以還沒等安娜徹底清醒過來便爭先恐後的慰問道。
顯然安娜被他們兩個如此熱情的陣仗給弄的有點暈,她略顯虛弱地說道:“我這是在哪,我怎麼感覺這麼冷,胸口這裏為什麼會這麼疼。”
木子一見這樣的情況便想把事情經過說一遍,但文晴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安靜一下,她以醫生專業的角度詢問道:“安娜,你看看我們兩個,確定認識我們嗎?”
安娜輕輕點了點頭苦笑道:“文晴姐姐,我怎麼會把你們兩個忘了,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是我的愛人。”
“那好,你回憶下在你受傷之前發生的事情,盡量回憶。”
木子滿臉希冀地看著安娜,希望在她的口中說出與自己看到的一模一樣的記憶。
安娜還算沒讓他們兩個失望,將自己受傷以前發生的事兒全都說了出來,不過在敘述的過程中,她身體上的傷痛時而會打斷她的回憶,好在之前有教皇的封印,現在的安娜看上去暫時還沒有那麼痛苦。
“咱們現在是在城主府內嗎,不過我看這地方怎麼這麼眼熟,好像在教廷呢。”安娜有些好奇地望向四周。
“沒錯,咱們就在教廷,你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教廷的花園外。”木子溫柔地說道。
“花園外,為什麼要在這裏,而且我為什麼會躺在地上?”木子的回答讓安娜有些迷茫。
文晴見狀趕忙把從他們回到教廷後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對安娜說了一遍,她這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
不過安娜有些擔心地問道:“文晴姐姐,親愛的,你們確定惡魔之吻被消滅掉了?”
木子搖了搖頭說道:“確切點說,並不是被消滅掉,而是被製約住了,現在我和文晴各持一植,彼此都會得到製約,所以也可以說惡魔被徹底消滅掉了。”
雖然身體還沒有恢複或者說在受傷的情況下,但安娜腦袋並不笨,在聽完木子的話以後,在她的心裏就想到了一個念頭,既然眼前的這兩個人都是她在乎的人之一,索性她也就不將這些話埋在心底。
“親愛的,那我問你個事兒,按照你剛才的意思說,那株光明屬性的植物稱不上是你的契約植物嘍。”
木子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隻能木然的點了點頭。
安娜臉色如舊繼續問道:“那是不是沒有壓製你體內那個家夥的存在,它還是會跑出來興風作浪。”
聽到這裏木子和文晴隱約都猜到了安娜接下來要說的話,可事到如今不管出於什麼方麵他們都離不開彼此,更重要的是他們也不想將這件事兒對安娜隱瞞。
見他們兩人沒有說話,安娜微微一笑,但她這笑容看上去很是蒼白,很是惹人憐愛。
“對不起,安娜,我不配做你的朋友。”文晴實在不忍心看安娜這個樣子,這才主動承認了錯誤。
可作為男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來替自己承擔一切,木子攬著安娜的手稍稍緊了緊然後低聲說道:“這事兒不賴文晴,這全都是我的錯,都賴我意誌不堅定,將本來全部屬於你的愛分出去了一半。”
“不,這不能賴木子,是我主動去找的他。”
兩個人就這麼在安娜麵前爭來爭去,總之就是想把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
“好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啊,我有說過要怪過誰嗎,咳咳!”安娜實在是被他們兩個的樣子給折服了,這才強忍著笑意與不適製止了兩人這沒有結果的爭論。
“沒怪我們!”這句話幾乎是從兩人的口中同時說出來的。
“哎呦,我這個疼啊,那個你們兩個誰先幫個忙,幫我把根治了,我這樣說話實在是太費勁了。”安娜有些調皮地對他們兩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