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騎士團團長頓時啞火,他們這些人可是木子和文晴關係飛速發展的見證人,同時他們也都親眼看見了木子的實力,由木子這家夥負責保護聖女跟他們一大幫保護基本沒有太大區別,這自己要是再堅持下去就有試圖拆散他們兩人的意思,雖然文晴一向很乖,但越是這樣的人發起飆來越不好辦。
見團長沉默應對,文晴便當他是默認,於是轉身和木子朝著一個方向奔去,直到兩人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騎士團團長這才反應過來,他把手下分成幾組,然後按照不同方向派了出去。
再說那三個閃現逃走的深淵怪獸,本以為脫離了那個法術的追蹤,可當他們抬頭向上看的時候,才發現那三顆流星已經離自己近在咫尺。
三怪獸中的那個首領心有不甘地說道:“怎麼會,我們明明離開了攻擊範圍,為什麼它還是能追到我們。”
伴隨著三聲巨響和三聲哀鳴,這三隻深淵怪獸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這一切都在文晴的掌握之中,但它們的死亡另外一方也就是紅日國君主暗翼卻不清楚,坐在中軍大帳之中,他偶爾還會想起之前在落日城時那失敗的場景,那次的失利讓他很不爽,不過這一次攻打教廷他不怕了,一是這次攻打教廷的隊伍都是他的人,他想讓怎麼打就怎麼打,二就是他從黑暗世界弄來的那些深淵怪獸,這些家夥絕對是大殺器,不但一般人傷不了它們就連普通的光係魔法對它們來說都是無效的。
想到自己將控製教廷,暗翼心裏就像是樂開了花一般,教廷可是這個世界大部分人的精神寄托,到時候憑借這股力量絕對可以控製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那時別說一個龍國,就算全世界也都在他暗翼的掌握之中。
先不管他是怎麼幻想的,單說木子和文晴,兩人朝著一個方向便殺了下去,一路上倒塌的房屋不計其數,基本上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狼藉,那場麵要多慘有多慘,時不時的兩人還會看到有不少居民正在從廢墟之中翻著自己的財物。
“老鄉們,你們怎麼不逃命啊,那些人很可能還會返回來的。”文晴實在看不下去了,心想這人命重要還是這些錢重要。
文晴作為教廷的聖女,這些常年生活在這座城裏的百姓自然都認識,其中一位上了年紀的人來到文晴身邊輕聲說道:“聖女閣下,我們也知道錢財乃身外之物,可就這麼毀於一旦,豈不可惜,還有這日子我們還得往下過,這用錢的地方還有許多,咱們國家對待百姓是挺不錯的,我們也相信就算這房子塌了,陛下他也會派人幫我們重建,可我們每天的生活還得繼續,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東西都需要用錢來買,我年歲大了,沒有過多的精力去工作,這也就意味著我將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與其被餓死,那我還不如冒冒險弄出點錢來是點兒,您說呢?”
老人的話很樸實,但句句都戳在文晴的內心深處,此刻她前所未有的討厭戰爭,討厭打仗,討厭侵略。
“老人家,你們還是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呆著,我向你們保證這財物給你們留著,絕對不讓外人拿走,等戰爭結束你們再拿,現在情形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們一眼沒照顧到,你們就很可能出現傷亡,到時候可什麼都晚了,現在安全第一。”木子見文晴沒說話隻好接過話茬。
此時百姓們也顧不上木子的身份了,他們隻當是文晴身邊的一個跟班,見教廷的人都這麼說了,他們很聽話的點了點頭,然後按著木子所指的方向逃了下去。
處理完這件事兒之後,兩人繼續向前走著,不過自打剛剛那件事兒之後,文晴的情緒明顯低落了很多。
木子知道原因便也沒有搭話,隻是默默的在一旁跟著走。
“那兩個人你給我們站住,就說你們倆呢,一男一女那個,還往前走耳聾啊你們。”不知從哪冒出一夥士兵衝著木子和文晴兩人一通亂喊亂叫。
木子止住腳步,轉身衝向那夥士兵,從服飾上木子已經看出這些人絕對不是龍國的士兵,假如他沒看錯的話,那些人身上穿的正是紅日國的軍服。
“呦,這小夥長得挺俊的嗎,那女的趕緊轉過來,別讓大爺我廢話啊。”那人見文晴沒有轉身便拿著兵器比比劃劃地說道。
看著他那囂張的樣子,木子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你喊誰不好非得偏偏在這個時候喊正在氣頭上的文晴,唉真不知道是這小子倒黴還是這小子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