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木子的幫助,暗讚這登基之路也沒有遇到太大的阻礙。
也不知道是哪位大臣,把朝堂當時發生的事情傳了出去,紅日國的百姓一聽是暗讚開倉放的糧,是他親自前往敵軍陣地與對方交涉並且在不費一兵一卒的情況下成功退敵,一個個對暗讚的印象又加分不少,有許多災區出來的民眾更是聲援暗讚讓其登頂王位。
不過對此暗讚並沒有做出回應,而是繼續盡職盡責的處理災後事宜,這一點也讓那些原先對他有偏見的大臣改變了看法。
加之暗翼一直沒能蘇醒,這國內讓暗讚的登基的呼聲越發的高漲,至於那些死忠暗翼的老臣,多方打聽名醫神醫,發現之後立馬請到王宮去給暗翼看病,對此暗讚既沒反對也沒體現支持,因為此時不論這些人如何努力,天秤已經向著自己一麵傾斜。
經過這些醫生的診治,暗翼果然有所好轉,隻不過他隻是蘇醒了過來,至於神誌依然不是很清楚,這可愁壞了那些大臣,眼看著暗讚一天比一天得勢,再過幾天就算他自己不要求上位,光是民眾也足以將他腿上王位了。
為了阻止暗讚,這些大臣幹脆日夜守在暗翼身邊,不斷給他說一些之前暗翼做過的事情,對於他們這種做法,暗讚索性聽之任之,根本不過問。
但這世間可沒有不透風的牆,也不知是誰將暗翼生病的消息說了出去,這下全國百姓徹底炸鍋了,開什麼玩笑,連話都不能說,路都不能走還占著王位幹什麼,趕緊退位讓賢得了,暗讚王子這麼為百姓著想早就該當國王了。
在沒有高壓政策的情況下,這些言論四處散播,幾乎在幾天的時間裏,全國上下都在提讓暗讚上位的事情,不止是百姓,在軍隊之中也開始有人散播讓暗讚登基甚至有人說暗讚已經當了國王的消息。
這次保皇派徹底慌了神,他們的主心骨至今還沒有清醒過來,雖然他們仍做著努力,但他們的心裏跟明鏡似的,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了,但他們心裏很不甘心同時還很恐懼,害怕暗讚繼位後會首先拿他們開刀。
災民的安置和災區的重建,暗讚隻需要製定下大方向,剩下的交給他人去辦即可,但即使這樣他也弄了兩天的時間,處理好那些之後,暗讚又開始著手一些與政權擦邊又不會越界的事情。
他做這些事本就是有目的的,所以格外用心,可他這一努力不要緊,這些事情的最終結果無一不是圓滿結束,這也讓暗讚的呼聲達到了一個頂峰。
現在整個紅日國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支持暗讚繼任王位,剩餘的百分之二十即使不滿也不敢過多的言語。
一天木子轟走了暗翼房間內的所有人,隻剩下他自己一人,父子倆在屋子裏一呆就是一天的時間,那些保皇派生怕暗讚對國王不利,有幾次都想衝進屋內,可半路就被暗讚的衛隊給攔了下來。
現在暗讚差的也就是一個名兒而已,全國的軍政大權基本上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他在來之前的一段時間裏又沒少整頓這些部門,也就是說現在的紅日國上上下下除了那些頑固分子之外基本上都是他暗讚的人。
待到黃昏時分,暗讚從父親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那些保皇派一個個緊張的看著他,其中一人見有空檔便飛也似的朝暗翼的寢宮衝去,負責看守他們的守衛並沒有阻攔,見此情況另外幾人也都衝回了寢宮,當他們看到暗翼毫發無損地躺在床榻上時,那顆吊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上朝的鍾聲響起,這是自打上次事件之後第一次敲響這個鍾,大臣們一個個火急火燎地穿好朝服來到朝堂之上,當眾人站定準備叩首的時候,王座之上傳來聲音:“這是我繼位後的首次早朝,列位都是我紅日國有功之臣,我在此向眾位表示由衷的感謝,感謝你們在先王大病的這段時間裏能夠恪守崗位,使我們國家能夠按部就班的發展。”
這個聲音並不是很大,但卻在每位大臣的耳邊響起,大夥聽後身體先是一震,然後集體朝王座上看去,隻見暗讚身穿王袍正衝著大家鞠躬行禮。
頓時那幾位保皇派的大臣搶步上前,厲聲嗬斥道:“殿下,你這是在做什麼,我主還未歸天,而且好像也並未宣布由誰繼承王位,你怎麼可以穿著王袍坐在我主的位置之上。”
暗讚輕蔑地一笑,很是不爽地說道:“你們怎麼知道父王沒有傳位於我,昨天我們父子交流了那麼長時間,你們難道沒看見嗎!”
那幾位老臣毫不畏懼暗讚的斥責迎著他的目光很是硬氣地說道:“當時我等被衛隊攔在外麵,根本沒有聽到傳位之事,寢宮之中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證明,現在你說陛下傳位於你,那麼請你找人證明一下,還有千萬不要用一道旨意來欺騙我們,大家都知道現在是你在把持朝綱,國印也在你的手上,想製作一道假旨意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