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問不出。
祁念現在什麼也不記得，又怎麼可能回答的出。
也許她都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隻是在想到祁念之前買咖啡，直接下意識的買了那人的口味，心裏就不舒服的很。
明明這一切都是他該受的，但是就是心情不好。
顧銘的內心別扭不已。
祁念見顧銘一直沒有回話，反而是一臉複雜的看著她。
祁念仔細想想，她是真沒有做什麼啊。
那顧銘這麼認真的看著她，估計就一件事了，因為她的臉。
祁念不是大大咧咧到沒有腦子的人，楊陽給出的照片，結合起眾人的態度，已經祁郤歌的話。
一切都表明了，她就是個替代品。
但是為什麼，有些時候，會覺得頭昏。
特別是那張照片。
上麵跟她一模一樣的人，麵無表情......為什麼會覺得熟悉。
顧銘的心情別扭，祁念則是不解。
她不能明白，這都是什麼原因。
人的皮貌是父母給的，如果她不過是個替代品，那她的運氣未免也太不好了些吧。
祁念這麼想的時候，完全是忘記了在她家找到的那本相冊。
她也不仔細想想，如果隻是因為麵貌，她的記憶怎麼可能會時常閃現。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上去了。”
原本祁念是想利用顧銘的人脈，去調查那個電話號碼的，但是現在已經交給了慕容陵了，既然這樣，似乎就沒有必要讓顧銘再知道了啊。
誰讓顧銘知道了，還指不定是好還是壞。
“等等。”祁念想走，顧銘怎麼可能那麼簡單的就同意。
“你還有事麼？現在離吃飯還有一會，我累了，我想睡覺。”祁念是不太想跟顧銘多說話的。
“你今天去了哪裏？”祁念不想去回答的，顧銘偏偏想要問。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出去走走，我爸不是都被你轉移去國外了麼。”提到這事情，祁念就一肚子的火。
顧銘為了讓她找不到她爸，也是蠻拚的。
真的很討厭這樣的顧銘啊。
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做什麼要纏上她。
祁念的心中也是有滿腹委屈的。
“你......”顧銘被祁念堵的啞口無言。
對啊，祁念還能去哪呢，好像沒什麼地方可去的了吧。
再說了，祁念現在不論怎麼樣，都找不到她爸在哪了啊。
這樣一看來，好像他的確沒有必要，去處處限製祁念的出行。
可是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問。
到底是害怕祁念見了不該見的，想起來不該想的。
從芒國見到祁郤歌開始，他就有著不好的預感了。
他不希望那不好的預感成真。
“既然隻是出去走走，那有什麼不能說的？”也許是因為被噎的厲害，這次顧銘的話的語氣，也還算是讓人聽得順耳。
但是不代表顧銘的語氣好點，祁念就要什麼都說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