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愛祁念的,一點也不愛。
顧銘在心中催眠自己。
“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在沒有還清債以前,你什麼事情,都不能有。”低語述說了這如同魔咒一般的話語,顧銘低頭吻上了祁念。
如果感冒可以代替,他希望感冒的是他,不是祁念。
無關其他,就是不願意看見祁念這個樣子。
祁念所有的不好,都隻能是他來給予。
顧銘是霸道不講理的。
但是霸道不講理,隻對祁念。
祁念是唯一的,特殊的存在。
而越是特殊,越是不一樣,就越難讓人看出啊。
不是所有的特殊都一目了然。
顧銘的所有行為,在祁念看來,那就是抽風。
祁念是昏迷的狀態,昏迷過去的她,是很不好受的。
重感冒從來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對祁念來說也是。
祁念的身體總得是比較好的,除了胃不太好,她很少會出現感冒。
渾渾噩噩的,祁念覺得自己是清醒的,她有聽見顧銘的話。
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在沒有換清債以前,你什麼事情,都不能有。
在話落後,顧銘的親吻,她也有感覺,隻是想抗拒的時候,卻什麼也做不了,努力的想睜開雙眼,也做不到。
對顧銘說的自作自受,還債,她也不清楚。
迷迷糊糊的,祁念徹底的暈了過去。
睜開眼,祁念發現自己是在病房。
卻沒有看見顧銘,就好像剛才對顧銘的那些感覺,是錯誤的感觸一般。
下意識的祁念想起身,看看外邊有什麼人,或者問問護士她怎麼樣。
原本以為她自己是病人的狀態,估計會很難起身,結果什麼不適也沒有。
這就很奇怪。
帶著心裏的困惑,祁念去打開了門。
門口什麼人也沒有,隻是在對麵的病房,似乎圍著很多人。
“這一切都是祁念引起的,祁念難道不該為此付出代價麼?”
“念念引起的?明明是你們當初讓念念那麼做,現在出了意外,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他還沒死,你們憑什麼說這樣的話?”
“什麼叫沒死?你知道顧暝對我們顧家而言,有多重要麼?”
“那你們又知道祁念對祁家是什麼含義麼?你們當初一意孤行讓祁念去那麼做,現在事情做完了,祁念出了事,什麼事情都推到祁念的身上,你們是覺得我們祁家真的好欺負不成?”
“念念當初是受了你們的邀請才會去那麼做,如果你們覺得這次全部都是念念的錯,那麼是不是也該反省一下自己?”
“可是祁念現在已經醒了,而顧溟還在哪裏躺著,你們覺得誰要為此負責?”
“嗬,照你這麼說,就是沒有醒過來的,就要由醒過來的負責了。”
祁念聽著這腦袋要炸的七嘴八舌,第一個反應是這都是什麼夢,而在反應過來以後,她卻發現,她到了這些人的麵前。
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嘴一張一合的說:“你們說什麼?”
此時祁念完全可以感覺出她現在的情況。
就很難過,胸口悶悶的,十分不舒服。
“念念,你怎麼過來了?你不在病房裏躺著過來做什麼?”一個隻能聽見聲音,卻看不清人臉的男聲,伸手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