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明白,她是哪裏比不過祁念啊。
現在的祁念還有什麼可以吸引顧銘的?她不明白,也不能理解。
“今天是我生日,你都不願意跟我多說話麼?”忍著心中的不滿,楊佩佩對顧銘示弱。
在所有人麵前,楊佩佩都是好強的,那個,唯獨在顧銘的麵前,再怎麼強勢也化作了一彎春水。
“這跟你生日似乎沒有什麼關係。”顧銘的毒舌,是不分人的啊。
或者說,某種程度上,顧銘是很沒有風度的人。
這跟顧銘的成長環境是有關係的。
顧銘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卻沒有享受到該有的金湯匙待遇。
當初在他回到顧家以後,除了顧家,祁家,慕容陵,誰也不知,他所謂的在國外不曾回,隻是一個用來修飾肮髒過去的謊言。
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可以用謊言去粉刷,可是真實經曆過的事情,怎麼能洗刷?
謊言太多,終歸是會有累的一天。
很多事,顧銘不願意提及。
“也是,走吧,我們去跳開場舞。”顧銘說話噎人,楊佩佩懶得再自討沒趣。
顧銘大概就是吃準了她無法去辯駁什麼。
在顧銘跟楊佩佩跳舞的期間,顧銘的視線也依舊是時不時的放在祁念的身上,當看到不遠處的祁郤歌時,顧銘還以為是他看錯了。
跳舞的一個節拍都錯了。
“你就連陪我跳開場舞,都想著祁念麼?”楊佩佩仰頭看著顧銘,跳舞的動作幾乎是本能,看著顧銘的臉上是滿滿的受傷。
顧銘卻沒有被楊佩佩這受傷打動。
“你到底想做什麼?這次你到底請了什麼人?”壓低著聲音,顧銘在努力的控製自己要爆發的憤怒。
他不想祁念受到任何的刺激,他隻希望,祁念可以喜歡他,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自然,在祁念喜歡他以後,一切的主導,就在他的手上了。
楊佩佩見顧銘是要發火的樣子,就很無辜的看著顧銘啊。
“你在說什麼?我隻是請了我認識的過來啊。”
“你還要撒謊?慕容陵就算了,為什麼祁郤歌也在這裏?”祁郤歌是祁家的人啊,跟慕容陵不一樣,祁念當年對祁郤歌這個哥哥,是很在意的。
而當初祁念每每提到這哥哥,所表現出來的,亦是無比的快樂。
在芒國遇到祁郤歌,他就是當心讓祁念跟祁郤歌再有多餘的相處會出什麼意外,才那般匆匆的離開,如今楊佩佩居然把祁郤歌也請來了,這安的到底是什麼心思?
“祁郤歌跟我本就認識,這次他剛好在金陽,我請他來很奇怪麼?為什麼你總要是一副我在設計的表情,我在你的眼中就是那樣的人麼?”楊佩佩憑著本來在那轉動,跟著顧銘的步伐跳舞,而心情則是一點都不美麗的在那裏控訴。
就算是事實,這該狡辯的時候還是要狡辯一下。
這要是直接的承認,那顧銘會怎麼想呢?
“你自己心裏清楚!”顧銘對楊佩佩的最後的忍耐都被磨光了啊,現在也就是想著趕緊結束這舞蹈,然後去拉著祁念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