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裏邊,就隻有她跟麵前的人,麵前的人她看不清長相,可是話就是那般直接控製不住的出口,就好像曾幾何時,她就是這麼說的。
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並且耳邊的那些嗡嗡作響的聲音,讓她腦袋幾乎是炸裂了。
“頭痛......”捂著頭,祁念幾乎是要跪在地上去了。
可是心中的執念,不允許她跪,不允許她去示弱。
麵前的人不管是誰,她帶著滔天的恨意。
而現在她是誰?
“你跟我出去。”顧銘管不了祁念是什麼反應了啊,現在的祁念,給他的感覺就是再在這裏待下去,那麼後果絕對不是他想看見的。
“你滾!”祁念聽著這聲音,直接就說了一句。
祁念現在已經完全把顧銘當成了另外一個人,她深陷在夢魘中無法自拔。
不知為何。
她也想走出這個房間,可是好像就是走不出去,就這裏是個死局。
除了耳邊嗡嗡作響的聲音,除了這肮髒不堪的環境,再沒有其他。
這是哪?
祁念在心底也是這麼問自己的。
她覺得她很奇怪啊。
她為什麼會說那些話,那樣的自己是她,又不是她。
事情真的太過真實,是她忘記的麼?
阿溟又是誰?
阿溟這個名字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吧?
不是第一次,那她還在哪裏聽見過?
祁念真的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了。
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是她所想看見的。
但是她無力去做些什麼。
一切來得突然,她什麼也分不清,說出的話,甚至是本能。
在想了一番,實在是撐不住以後,祁念昏迷了過去。
顧銘見祁念昏倒要摔地上去了,連忙上前抱著祁念。
“祁念,祁念,祁念?”在連連的喚了幾聲也不見祁念有轉醒的跡象,顧銘連忙抱著祁念出去,往停車場的方向走,祁念這個樣子,必須去醫院檢查一番。
隻是在去停車場的半路,卻看見了另外一個人。
“好巧。”那人主動跟顧銘打了招呼。
顧銘目光淡淡的掃了眼眼前算是臉熟的人:“我現在有事,不方便跟你說話,麻煩讓讓。”
來人就是剛好擋在了麵前。
“祁念怎麼了?”紀漓江沒有讓開,而是看著顧銘懷中的祁念詢問。
“顯而易見,她昏迷了,麻煩讓讓。”紀漓江沒有讓路的意思,在顧銘換了一個角度要過去,他也跟著擋著,這使得顧銘隻能再次開口,讓其讓讓。
這顧銘話是這麼說,但是紀漓江卻好似沒有聽見一般,依舊是站在他的麵前,一步都沒有挪開。
“你到底想怎麼樣?”顧銘是被弄的有火了。
在顧銘的眼中,紀漓江是個迷的。
說是那人的好友,又說有事找他幫忙,隻是吧,他向來沒有習慣,去找不熟悉的人幫忙,並且他也沒有需要紀漓江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