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直問顧銘,你是怕我會傷害你還是怎麼?”紀漓江就是不告訴祁念啊,他不喜歡祁念對顧銘的詢問。
當然他也期待,這祁念想起來一切以後的事情。
真的是很期待啊。
“我跟你不熟,我跟顧銘是一起出來的,我問顧銘這有問題麼?”祁念麵對紀漓江的話,回答的倒是很快。
紀漓江是笑了。
祁念始終是牙尖嘴利,哦不,應該是麵對不喜歡的,毫不留情。
他們之間也走到了這一步啊。
說來也是怪祁念跟那人,好好的,為什麼要管他的事情?
睜隻眼閉隻眼不好麼?
偏偏要激怒他。
現在這樣子,一個醒不過來,一個忘記一切,覺得很好麼?
那時要是什麼都不管,那不就好了。
特別是,祁念還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人醒不來,那就隻有祁念一個人知道那些東西在哪,不論怎麼樣,祁念都必須給他想起來。
“恩,沒有問題,我這就去叫顧銘進來,但是你最好是不要讓顧銘知道不該知道的。”紀漓江在想了想,看來注定了一時間急不得,隻能一步步,慢慢來,很無奈,也沒有辦法。
他已經向現實妥協過不止一次了,再來一次也沒有關係,反正遲早會等到那一天的。
他已經在找那個人了啊。
祁念的記憶,必須恢複。
這是紀漓江無論如何也要看見的。
“我知道。”從那次昏迷,顧銘所說的,她就明白,紀漓江在顧銘的麵前,遠不是在她麵前的樣子。
再說了,她現在也不知她忘記的跟顧銘有沒有關係,貿然去說也不好,免得還會被顧銘給詬病。
顧銘在祁念的眼裏,到底是善變的。
祁念也說不清,她對顧銘到底是個什麼想法,但是顧銘的善變跟威脅,卻生生的讓她將一些信息隻能隱瞞下來。
顧銘從一開始的與她糾纏,就是一個不解之謎。
“知道就好。”紀漓江依舊是帶著笑,他明白祁念會很識趣,這就是祁念,失去記憶也還是這樣。
但是祁念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卻沒有用到更該用到的上邊。
紀漓江還是對祁念有意見的。
隨後紀漓江就出去,去找顧銘了。
顧銘一直是老實的在外邊等著,他不敢進去驚擾啊。
恨的另一麵就是愛。
“你看來很擔心她啊,放心吧,祁念已經醒了,你可以進去看她了,至於我還有事,就先一步離開了。”紀漓江將顧銘那擔心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他覺得挺諷刺的,顧銘這個樣子,真的是想對祁念進行報複麼?
在紀漓江的世界裏,不喜歡一個人,厭惡憎恨一個人,那就是讓對方生不如死,現在看顧銘,生不如死的到底是誰?
紀漓江是看不慣顧銘的所為的。
顧銘不知紀漓江的想法,他亦是隻聽見了那句祁念醒了,便沒有再管紀漓江,直接進去醫務室啊。
臨時的醫務室裏,祁念靠著枕頭,是在想事情。
紀漓江的話,到底是激起了她心中漣漪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