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一切都在顧銘的監視下,她必須要有消息渠道的來源。
那個相冊一事,還是要另尋辦法查。
祁念還是認為那是一個口子。
那相冊上的人,有許多她是不認識的,而她爸媽出事那晚,那個電話。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她爸媽肯定不會出去,所以一定是有貓膩。
電話是萊昂的......
祁念的心裏就跟明鏡一般的想著那些事情,暗暗的計算著一切。
一時之間,車內陷入了沉默。
顧銘喜歡祁念的聽話麼?他也不知道。
他唯一的念頭,隻是想祁念喜歡上他。
良久的沉默沒有結果,顧銘就發動了車子。
一直僵持下去,也不過就是徒增尷尬。
車在行駛的過程中,祁念隻是看著窗外,沒有太多的情緒外露。
整個人除了呼吸聲,再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響。
顧銘也是看著前方開車,沒有去注意祁念現在的想法。
顧銘想開車回去,隻是在半路,卻拐了個彎,去了最近的酒吧。
當祁念見顧銘將車停好以後,有點兒驚訝。
顧銘居然來酒吧還帶上她?
祁念多少還是有點職業病的。
平素的祁念是很老實的那種,酒吧這種地方從來不來,以前除了偶然一次跟著來酒吧掃黃以外,還有便是顧晨經常在酒吧,她是找顧晨的。
但是因為每次都把酒吧給掃黃了,顧晨後來就不敢帶她去酒吧了。
這次,祁念就很怕自己會不會犯職業病。
即使已經離職了,祁念還是清楚的記得,自己是一個警察。
她從警校畢業,目的就隻有一個,為民除害,保護人民。
如今做不了自己喜歡的職,職業病也還是存在的啊。
顧銘可不知道現在祁念的心中所想,為什麼來酒吧,自然是發泄了。
回到家裏,又有顧岩那個人在,顧銘不喜歡顧岩,也不想看見顧岩。
現在他的心情不好到了極致,酒吧是最好的去處。
記得第一次跟祁念重逢,那時候,他原以為他是隨便被人給帶去了酒店。
當時隻是覺得很熟悉,隨後就尊崇本能了。
那個時候還真的沒有想很多,就隻是想放縱自己一次。
第二天醒來看見祁念,除了驚訝,還有暗喜,他從來,都隻喜歡祁念一個人。
不,應該說,恨也是隻有祁念一個人。
愛是她,恨也是她。顧銘想他的世界也不複雜。
祁念就被顧銘那麼拉著進去了酒吧,感受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祁念有點不舒服,就很想亮證件了。
然而顧銘的力氣太大,並且祁念想顧銘也不會給她那個機會。
顧銘不是顧晨,他不會向顧晨那樣跟她相敬如賓。
她也是奇怪了,當初跟顧晨在一起那麼久,最後在發現顧晨是gay的是偶,太多的傷心沒有,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
她不明白當時的趕出,也形容不出來,總之很微妙。
除了覺得是丟人了,更多的情緒還真的沒有。
這樣的情況,她也很奇怪啊。
至今她都沒有明白,那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