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在離開了那地方以後,就去了公用電話亭,撥通了報警電話,簡單的說了情況,隨後,就離開了。
趁早回去才是正事。
顧銘跟紀漓江,此時正在麵對麵的喝茶。
顧銘原本是想喝咖啡的,但是紀漓江想喝茶,他隻好奉陪。
“我們這茶也喝了這麼久了,你到現在也沒有告訴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你不覺得需要給我一個解釋麼?”
顧銘在等了一個小時,終於是不耐煩,他覺得就好像是被耍了一樣。
他如約而至到了這裏,然而紀漓江隻是招呼他喝茶,其他的什麼事情,也沒有。
甚至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在電話裏,紀漓江說的非常的明白,是要告訴他關於那人的事情,現在倒好,一直給他打馬虎眼,是覺得他很好欺騙還是怎麼著?
顧銘對紀漓江的居心,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紀漓江在抿了一口純正的茶,將茶杯放下,臉上是一副沉浸在茶香中的模樣。
看著顧銘有些急躁的樣子,紀漓江似乎是不明白。
“該怎麼說呢,都說喝茶的人心要靜,怎麼顧總看來心一點也不靜?”
“心靜?你是不是忘記了,把我叫過來是為了什麼?”顧銘對此氣的不行,紀漓江的話是什麼意思?完全就是敷衍的樣子。
顧銘越發的覺得,他是被紀漓江給耍了。
想起身離開,又覺得有點不甘心。
就這麼離開了,什麼也沒有得到,反而浪費了他這麼久的時間,說句不好聽的,不就是得不償失。
現在顧銘就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整個人目前就是個尷尬的局麵。
而紀漓江對此,好像非常清楚,他唇角間的笑意難以掩飾,看著顧銘道了一句:“那人從來不會像你這麼急躁。”
那個人在紀漓江的眼中是什麼樣子?凡事都一副盡在自己手中的模樣。
非常的人模狗樣了。
當然還有換一種說法,那就是那人非常的會演戲。
當年如果不是那人跟祁念,他又怎麼會有那麼嚴重的損失,落得現在祁念殺不得這般的局麵。
“你叫我過來,不就是跟我說那人的事情麼,現在是不是該說了?”聽到紀漓江終於肯提起那人的事情,顧銘焦躁的心淡下來了一些。
“嘛,這口氣才對啊,你要是想學習他,就要學的像一點。”紀漓江笑意漸深,說出來的話,似是無意,實際上這裏邊帶著說不清的警告。
顧銘的麵色一僵。
“難道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事情?”
他要學那人?他並沒有在學那人,隻是希望外人沒有看出來,所以才沒有公布自己的身份。
他敬重那人,也從沒有想過,要去頂替那人。
紀漓江所謂的學習,這其中的另外一層含義,不就是覺得他是想頂替那人麼。
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那樣的。
他沒有那樣的想法啊。
“自然不是的。我要跟你說的是,當初祁念跟那人的相處的細節。不知道你想不想聽?”紀漓江刻意的在話的後邊,加上了一句,想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