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隨意的很,也難以掩飾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失落。
“你這高高興興的出去,回來了一副這個樣子,怎麼了?”顧岩敏感的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怎麼了?”楊佩佩看了眼顧岩手裏拿著手機,意味深長的反問了三個字。
顧岩裝著無辜的樣子:“對啊,怎麼了?”
“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楊佩佩眉眼寫著不耐。
祁念出車禍的新聞剛才她已經收到了推送,雖然她已經讓人去壓下去了。
不過,顧岩會沒看見?
“你指的是什麼?”似乎是看不見楊佩佩的不耐,顧岩聳肩,一副不明實情的樣子。
“我……算了,沒什麼。”本來想說,到底還是忍住了,
顧岩還不足以到了那種,能讓她交心的地步。
回想之前的事情,如果不是顧岩一直在慫恿她,她也不至於會到這個地步。
現在顧銘已經說了,讓她回去萊昂,不然居然要將證據給警察局?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不走不行。
不過,今天臨走的時候,祁念下半身的血跡,她有注意到。
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祁念的孩子最好是流產。
不然她回去了萊昂,那不就是相當於放任祁念跟顧銘雙宿雙棲甚至還有孩子麼!
她不能接受,絕對不能!
“沒什麼,那你一臉的不高興,現在祁念的下場那麼慘,你應該高興才對吧?”手機拿在手裏,顧岩靠在沙發上,目光放在楊佩佩的身上,唇角露出少許的愜意,凸顯她此時輕快的心情。
“高興?現在高興的是你吧。”話的語氣一轉,楊佩佩看著顧岩,三分咄咄逼人。
顧岩的輕鬆愜意,刺激到她了啊。
想到一開始就是顧岩告訴的她,祁念懷孕了,想到一直以來顧岩都在這其中起到了推動事情往前走的作用。
有什麼脫穎而出。
顧岩忽然被楊佩佩指責,麵色沒有多餘的變化,隻是隱約有點不高興,抿嘴:“你這話什麼意思?”
從楊佩佩的責難,她發現了,楊佩佩出去定然是在顧銘那裏吃了閉門羹,隻是是什麼?她不知道。
至於祁念車禍的事情,她的確是知道的,但她覺得,那不是楊佩佩露出這頹唐樣子的根本原因。
她更加的傾向,顧銘是不是發現了楊佩佩冤枉了祁念。
“你心裏清楚!你從一開始,是不是就是把我當成槍在使!?”楊佩佩從沙發上站起,伸出了一隻手指著顧岩,“想想之前,你從告訴我祁念懷孕以後就一直在似有若無的推著事情往前走,並且這段時間還刻意的跟我待在一起,你安的到底是什麼心!?”
顧岩被楊佩佩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頓,臉上的神情,才開始微微的龜裂。
“你這是將一切都往我身上推了?”
“難道我說的不對麼?”楊佩佩越往回想,就越覺得是這樣。
也許她可以去跟顧銘說,這一切都是顧岩慫恿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