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一時間心裏有點唏噓。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祁郤歌發生了這樣的改變。
心底,祁念是難過的。
“我的事情,二哥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祁念說出這話的意思顯然是不想回答祁郤歌的話。
然而祁郤歌既然問出來了,又怎麼可能不得到一個答案就放棄。
目光緊盯著祁念,祁郤歌道:“我是你哥哥,這算管的寬?你是去見了誰,我希望,你能說清楚。”
祁郤歌的言辭裏,字字都是透著質問,祁念聽著很不舒服。
甚至也不想繼續聽。
若是祁郤歌沒有被紀漓江那麼耍的團團轉,她很願意回答祁郤歌的話。
畢竟跟顧銘她也沒有那麼的見不得人吧?可是祁郤歌一看現在就是在被紀漓江挑撥離間的套路裏,在這個時候,越是說多,就越是錯。
在祁念的心裏,是這麼想的。
祁念看事情,那就是跟明鏡一樣的。
隻是很多時候,她不願意去明說。
在祁郤歌的事情上,她已經說過不止一次了,可是祁郤歌不信,她能怎麼辦?
該說的說了,不信她總不能逼著別人去信吧?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去睡吧。”祁念說著,就想進門,但是祁郤歌哪裏會讓祁念如願。
祁郤歌實際上,所求的也不多,他就是希望祁念可以跟他說清楚。
她今天去了哪裏。
他是關心祁念的。
從祁郤歌的角度來看,祁念是不該跟顧銘扯在一起的。
明明顧銘隻會給她帶來傷害,為什麼要去跟一個隻會傷害她的人一再的有聯係?
祁郤歌所有的情緒,都隻是因為關心祁念罷了。
祁念眼見祁郤歌不肯讓她進去,皺著眉。
“二哥,大晚上的,你想怎麼樣?”
祁念說話的時候,語氣不自覺的加重了。
她倒是不是很想這麼說。
可是祁郤歌一再的這樣,讓她很困擾。
她又不是個小孩子,祁郤歌這般執拗,就像是個無理取鬧的人。
她明明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人,她深知不知道,紀漓江到底是給祁郤歌喂了什麼東西,讓祁郤歌跟她鬧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跟你說過不止一次,顧銘不是什麼好人,你難道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麼?當初顧銘怎麼對你的?你都忘得一幹二淨了麼?難道事情忘記了,你就可以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祁念的不耐煩,就好像刺激到了祁郤歌一樣,一股腦的,話,幾乎脫口而出。
在出口以後,祁郤歌才意識到他說了什麼。
常理來說,祁念是不知道顧銘所做的那些過分的事情啊。
在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祁郤歌麵上有一閃而過的慌亂。
他既不想祁念想起來當初跟顧銘之間的不愉快,也不想祁念繼續受著顧銘的欺騙。
可是似乎沒有能夠讓他能做到兩全其美的方法。
話已經說出去了,在心裏,祁郤歌隻希望,祁念不要放在心上。
可是,祁念是多敏感的一個人啊。
祁郤歌的話一出口,她就察覺到了不對。
“二哥,我到底忘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