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現在這樣，明明知道顧銘對祁念沒有懷著好心思，可是具體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哪怕現在確定了，顧銘就是沒安好心，祁郤清的事情，也是他安排的。
他卻沒有辦法去開這個口，對祁念說出來。
他是懦弱的，在心底的深處，他害怕看見祁念受傷，他害怕祁念難過，所以他不敢，不敢那麼直接的告訴祁念。
他痛恨這樣的自己，可是卻又不知該怎麼去改變。
整個人，祁郤歌是無奈的。
“二哥，你到底怎麼了？”祁念覺得她都快要被祁郤歌給急死了，這話總是說一半，不說一半，這是什麼意思？
她真的猜不出來，祁郤歌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你有話就直說，不論是什麼，我都能承受的住。”
“你真的，是心甘情願，想要嫁給顧銘的麼？”祁郤歌定定的看著祁念，一再的問這個問題。
祁念不明白祁郤歌什麼意思，卻也不會拒絕回答祁郤歌的問題：“是的啊，我是心甘情願的嫁給顧銘。”
她是心甘情願嫁給顧銘的，因為她有太多的問題，要接近顧銘才能得到答案，所以她是心甘情願的啊。
但是為何祁郤歌要一再的這麼問？
祁郤歌到底是知道了什麼？
祁郤歌一再的這麼問，祁念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祁郤歌是知道了什麼啊。
“為什麼？你喜歡顧銘麼？”祁郤歌聽到祁念說心甘情願，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對勁時，就有些蔫了。
這樣的情況下，他似乎更加不敢將事情的真相擺在祁念的麵前了。
既然是心甘情願嫁給顧銘，那祁念喜歡顧銘麼？
“心甘情願有很多種，二哥你真的不用擔心我。”
祁念沒有當麵去承認她喜不喜歡顧銘，隻是側麵的給了一個這樣的答案。
答案模棱兩可，猜不著是什麼意思。
祁郤歌聞言，皺著眉頭，祁念喜歡還是不喜歡，這時候，顯然要在心裏打個問號。
那這是不是代表，他是可以說的。
就算是告訴祁念，顧銘的事情，祁念也不會很難過？
這麼一想，原本不想開口說的事情，在這一刻好像沒有那麼難說出口了。
“我前幾天，不是去見大哥了麼。”
“恩，我知道，怎麼了？”祁念沒有想到祁郤歌會忽然提起祁郤清，愣了一會才回答。
“我當時問大哥，為什麼要那麼做，大哥其實態度還可以，沒有在公司的時候，那般針鋒相對。”
“恩，然後呢？”
祁念不明白，祁郤歌為什麼要說這些，不過出於禮貌，她會聽完。
“大哥恨我們，當時第一次聊的時候，雖然對我態度不是很好，但是也不差。不過還是不歡而散，因為我想讓他收手，但是大哥不肯，我也隻好走了。”話語裏，祁郤歌透著無奈。
“他費勁心思，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去放棄。”聽著祁郤歌無奈之語，祁念倒是覺得，祁郤清不聽，是意料之中的。
籌謀了那麼久，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哪有那麼多事情，是可以隨便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