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小小的欣慰太過於明顯，以至於祁念都無法去忽視。
目光從顧曄陽的身上移開，祁念放到了小小的身上。
小小甚至沒有來得及收回自己的目光。
這會顧銘先回自己的房間去了，似乎是有什麼事情。
大廳就剩下小小跟祁念還有顧曄陽。
小小被祁念看的無所適從。
以前在小小的印象裏，祁念就是平易近人，很是溫和。
可是現在的祁念不是啊，祁念渾身上下都透著讓人不可忽視的審視，好像整個人就明明白白的擺在了祁念的麵前一般。
“怎麼了？”祁念不說話，隻是看著，小小隻好先開口。
反正她什麼壞事都沒有做。
“你認識我？”祁念想了想小小從頭到尾對她表現的態度，不禁問出了這話。
小小微愣：“太太，你沒想起來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祁念仿佛是沒有想到小小會問這個，又轉念覺得，也許在小小身上，可以知道金陽的一些什麼事情。
“你指的金陽的事情？”祁念試探性的看著小小，等著小小的下文。
小小對此點頭：“在金陽，我也是您家的保姆啊，您不記得了麼？”
“我家的保姆？你是說，在金陽，我跟顧銘是住在一起的？”祁念透著不明白詢問著。
小小見祁念一副求知寶寶的樣子，完全是茫然的。
沒有多想她開口：“太太，您還是沒想起來啊？你之前跟先生也是夫妻啊，隻是你失蹤了那麼久，法律上，已經判定你們的婚姻失效了。不然我覺得，你們的婚禮，本來不需要舉行啊。當然，婚禮，多舉行一個也沒有關係，畢竟你們那麼相愛。”
旁觀者清，在小小的眼裏，祁念跟顧銘就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並且還有顧曄陽這麼可愛的一個孩子，簡直就是所有人理想中的夫妻生活。
“相愛。”祁念陷入了沉思。
她跟顧銘真的相愛麼？
愛？
“媽媽，你怎麼了？你不要丟下我......”顧曄陽敏感極了，聽著祁念這花，總覺得祁念又想離開他。
他見不得祁念露出悲傷的情緒，那樣的祁念，就像是分分鍾想離開他一般。
他不能接受祁念再次離開啊。
已經麵對過一次的離別，怎麼也不想再麵對第二次。
“我沒事，不會丟下你的。不過我有事要問小小，你先去樓上，找爸爸怎麼樣？”
顧曄陽聽著，不是很想動。
他怕他一走，就又見不到祁念了。
又跟之前一樣，明明一開始還好好的，可是後來呢，後來祁念就消失了。
祁念之前的不辭而別，在顧曄陽的心裏，是一個很多的陰影。
“好了，放心，媽媽答應你的，一定不會食言。”
“好吧，那我上去找爸爸......”顧曄陽不舍的從祁念的懷裏離開，一步三回頭的上樓。
祁念見著顧曄陽這個樣子，好笑又心疼。
她似乎虧欠顧曄陽特別多啊。
“太太，您要跟我說什麼？”說句實話，小小是想不明白，祁念要跟她說什麼，祁念有什麼要跟她說的？
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