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留給了史習太多來不及消化的消息,“為古流派複仇?”史習突然感覺到,自己被對方托付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寂靜的戰場,凡戈走在前麵,史習跟隨在後,與羅夜一戰,他也是受了相當程度的傷痕,已經不可能跟的上前麵腳步。
“怎麼了,還在想羅夜說的事嗎?”凡戈停下來,少有的關心起徒弟,“恩……”艱難的跟上來,史習感覺到自己體能也在快速的下降,被羅夜踢擊斬傷的地方還在隱隱發痛,在放鬆下來後,身體越發變的虛弱,隻是,史習現在,隻是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羅夜的話,不僅沒起到激勵的作用,反倒叫史習陷入了迷茫之中。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呢……我父親從未提起過以前的事,一直帶我旅遊在外,就像是在逃避什麼……”一直最尊敬和崇拜的父親,難道也是失敗人嗎?難道父親也是一個逃避著事實的人嗎?心中的神,轟然倒塌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史習隻覺得一種難以忍受的悲傷。
“感到疑惑的話,找到你父親,好好的問一下,不就好了。”凡戈認為是史習把問題想的太過複雜了,他那麼一個大腦簡單的人,不適合思考這個詞,“那萬一是真的呢?”“那就幫你父親贏回來啊。”凡戈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卻叫一直處在雲裏霧裏的史習似乎看見了什麼曙光一般,眼裏,慢慢明亮起來。
“你根本不用去煩惱這些可笑的問題,為什麼要害怕和擔憂呢?就算你父親真的輸給了那家夥,你就變的更強,贏過來不就行了,男人,就要用男人的方式,去證明!”凡戈的手,重重的拍在了史習那寬闊的肩膀上,給予了自己的徒弟最真切的鼓勵,“你說的……也是……這樣的我,根本不是我!”豁然開朗的史習終於恢複了平時的神采,“不管父親是否輸給了修正者,眼下,我要做的,隻是獲得這次戰鬥的勝利,然後找到父親,得到我要的答案。”看到變回正常的史習,凡戈不經意的笑了,這才是史習,狂眾的史習!
“我們趕快去其他的所在地吧,我想,他們的戰鬥也該結束了。”史習想到這,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趕去其他戰場,“我想也是,其他人那應該也已經順利結束了吧。”凡戈眺望向了文生所在的建築,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
同一時間,另一麵的戰場上,百衣渾身上下,都被鮮血所浸透了,染紅的衣杉隨風飄蕩著,而他的身體則無力的被吊在了空中,刺骨的痛,讓他一次次的昏迷,然後一次次的蘇醒……
時間,回到不久前。
“裂崩!”百衣手裏的球體炸裂在了前方,可是一種不塌實的感覺卻不斷湧上心頭,百衣很清楚自己的力量是在哪個級別的,他有自信,除了組織裏的呼延空,其他人在那麼近的距離吃了自己一招,絕對不可能安然無恙,可為什麼,對麵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參謀會給自己產生那麼強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