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打來的電話,讓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之間本來就很曖昧的快要冒出粉色的小泡泡的時候,多出來一尷尬的元素。
就算是這個神經粗的嚇人的小妞,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兩個人相處於一室之內,這要是不發生點什麼都對不起這些巧合啊!
“我去下洗手間,你家的洗手間在哪兒?給小爺說說。”
為了打破這些尷尬的場景,這小妞大大咧咧的說道,但是她卻沒有想到她這樣大大咧咧,反而透露出一股子的心虛……
“……就在這裏啊……”
因為吳軻租的這間房子廚房和衛生間是連在一起的,這小妞真是把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發揮到了極致……
“哦哦,你笑什麼啊!我隻不過是考一考你的記憶力而已,不準笑,再笑!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說啊!”
吳軻不知道為什麼就想逗弄一下這個可愛的小妞,尤其是看到她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就咬死你!對,你信不信你再笑,我就咬死你!”
看著這個小妞張牙舞爪的樣子,吳軻直接就笑了出聲,這小妞實在是太可愛了。
“……厲害了我的哥……”
“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你不相信我敢?”
說著就要張牙舞爪地作勢就要撲了過來……
“不不不,怎麼會呢!你老厲害了。”
“好吧,好吧,就原諒你這一次吧!”
說著這小妞搜的一下跑進衛生間,框的一下把門給關了,吳軻以為就沒事兒了,準備轉身就走的時候,這個小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家洗手間沒有類似貓眼一樣的東西吧?喂喂喂!”
“……”
“大姐!那玩意兒肯定沒有好吧,誰家會閑著沒事兒蛋疼裝那玩意,再說這個屋子裏麵以前一直才有我一個人好吧!我裝上貓眼那玩意兒幹嘛啊?自己偷窺自己?我沒有你齷齪腦袋裏想的那麼變態!好吧!”
“哦哦哦,那就沒事兒啦,嗯?剛才你說什麼?竟然說我齷齪的腦袋?小子!給你一分鍾的時間撤回!你剛才說的那句話!要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紅果果的威脅!
吳軻:“……誰說你老人家腦袋齷齪的,我第一個站出來砍死他!”
“可是剛才我怎麼聽到有人說我有一個齷齪的腦袋呢!難道是我出現幻覺了?!”
“怎麼可能,我對上帝發誓:我,吳軻從來沒有聽到有人對辛月說有一個齷齪的腦,如果有違誓言,我就……我就……就……”
“就不舉!”
擦勒!
這小妞要不要這麼狠啊?!
要不要玩的這麼大啊?
“說啊!”
“好吧,我豁出去了,上帝作證:如果我有聽到有人說眼前的這個小美女齷齪的話,那我……我就……不舉……”
“好吧,小吳子,哀家,姑且相信你一次吧。給哀家退下吧!”
……
吳軻有一些竊笑的想到:
小妞,你家大爺可不信上帝的,所以,對上帝發誓是沒用的!所以就算我對上帝發誓,那上帝他老人家也管不到自己的頭上。
大前提是我不信上帝,小前提是我對上帝發誓,所以這個成立的結論就是一個假命題,這邏輯完美,沒毛病!
我走過最長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所以小妞,還想和我鬥,你還嫩了一點,雖然說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但是現如今農村的水也是很深的!
啊哈哈哈哈,想要現在被我套路到了吧。
搬回來一局,揚眉吐氣!爽!
心裏麵yy著一些很黃很嗨很暴力的不要不要的場景,吳軻走到了客廳裏麵,手中提著一瓶可樂,因為剛剛從冰箱裏提了出來,所以周圍就有了很多的水珠……
吳軻順手就抽了幾張紙,然後擦了擦這可樂,順手就把這些紙巾給扔進了垃圾桶裏,然後隨手打開了電視。
這電視不知道有多久沒有用了,平時他看視頻和查資料的時候都是用那台電腦,但是現如今那台電腦已經被那個該死的胖房東抱走當成房租來抵押!
所以沒辦法,隻能隨便用電視湊合一晚上了,但是電視一開開出來的畫麵卻讓吳軻這一下把嘴裏麵剛喝下去的飲料給噴出來。
我擦!
這個影片好像是自己半年之前放在裏麵還沒有取出來的,沒想到自己經常用電腦沒有取出來,一開電視出來的畫麵就是這樣……嗨?!
尷尬的場景,總是會發生的那麼巧合!
這個時候剛剛上完洗手間出來準備擦一擦手的辛月兒出來看到了一副很黃很嗨的不可描述並且讓她難以忘記場景:
這個自己也有一點好感的哥們兒,打開了電視機,電視裏麵是那種……不可描述的東西,不可描述的畫麵,反正很黃很暴力就對了!
然後這個哥們兒慌慌忙忙,仿佛是一隻偷了腥的貓,裏裏外外都透露出一絲心虛的意味來,然後眼光隨便一掃,地麵的垃圾桶,裏麵還有幾團被揉得皺皺巴巴的紙……
這個場景很令人遐想:電視裏麵正在播放著的***像是做錯了什麼,眼睛裏麵透著心虛的男人,垃圾桶裏麵被揉的皺皺巴巴的紙,貌似還是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