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傾墨也看清了眼前的人,劍眉鷹目,雙目帶著肅殺之氣,可見是一個極其喜愛殺戮之人,一身黑炮,如緞的黑發沒有束,隨意的披在腦後,倒也是霸氣凜然的,然而一雙鷹目裏卻竟是寒冷,足以說明他是無情的人,卻也讓自己的王者氣息更加強烈,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了。
“水傾墨?”那人沒有在意水傾墨的舉動,隨意的問道
“軒轅寒烈?”水傾墨也學著他的口氣問道,很簡單,能上頂層的人隻有皇族和她所認定的人,在江湖中她才亮出自己的身份,哪來的認可的人?而東葉國和南雪國人都出現了,他隻可能是軒華的人,軒華皇族中隻有兩個男子,王爺軒轅寒澈整天無所事事的,就隻有可能是是軒華皇帝軒轅寒烈了。
“你倒是聰明。”軒轅寒烈也不否認,權當是默認了,繼而開口說道,說完便側身走了過去
“等下。”水傾墨說完便掏出一個瓷瓶向軒轅寒烈的背影扔去。
“多謝。”軒轅寒烈接到瓷瓶後就頭也不回的開口道,聰明人交涉不用多說便會知道,那裏麵是藥。
當然不會隻是因為剛才她不小心傷了他,也是因為他們交手時都受了傷,不過水傾墨受的傷更重而已,而在水傾墨拿出銀針時他們便已互相認出對方,剛才水傾墨也有用銀針,而一般人不可能避開水傾墨的銀針,即便她受傷,隻有可能是接觸過她的銀針的人。
而那句聰明也不僅僅是說她猜出了自己的身份,而是她在另三國的爭奪下盡然拿到了南靈珠,雖然也有別人沒有想到有她這號人的原因,但以十七八歲的年紀就有這樣的心機,不可謂不聰明,而他也知道,這清緣樓就是水傾墨的據點,因為這上麵沒有幾人能上來。
而水傾墨回房後也在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她知道他不會來爭奪南靈珠,畢竟她知道了他的身份,魔域尊主、軒華皇帝。她更加忌憚的是,隱藏銀發銀眸雖然會使她的內力得不到完全發揮,但是即便她使盡全力,用上銀針或者白綢也隻能保證打個平手,而發銀針並不需要用內力,所以說,他們之間還是差一些的,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在三國間奪得南靈珠。就算使用哀兵必勝的計謀,沒有會發銀針的人,也不可能奪得南靈珠,而她的確承認,軒轅寒烈,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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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頭,在通往東葉國的路上,一輛藍色的馬車用兩匹棗紅色寶馬拉著,以很快的速度的想前奔去,但是馬車裏卻沒有一點顛簸,如同在平地一樣,馬車的木料用的是香木,而布料也是稀有的蜀繡,平常都看不出來和普通的布料有什麼不同,隻是在陽光下會看見一些暗紋,但走在黑暗中沒有什麼奇特的。
馬車上有一位身穿藍色錦袍的男子,男子長著一雙鳳目,舉手投足間盡是貴氣,還帶著絲絲霸氣,頭發一絲不苟用銀色的冠束著,將胸前的發全部放到了肩後,他一腿曲著一腿直著地坐在馬車內,手中拿著本書,卻半天沒有翻動過,他身旁有一個疑是太監的人幫他上著藥,等將他身上的傷口處理完後便退到了外麵,與駕車的人坐在一起,也時刻提防著周圍的環境。
男子便是那東葉國來人的領頭者,他這次可是敗得很慘,不僅全軍覆沒還自己負傷,卻不知道來人是誰,隻知是一位女子,他倒是不知,什麼時候有一位這樣的女子出現了,竟能與魔域尊主打成平手,他該好好查查了。
“小林子,查查江湖上近來可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男子說完便將書翻了一頁,現下倒是好好開始看了。
“是,太子。”剛才給他上藥的太監小林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