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謝風,正在黑土領地裏麵,陳浩南哪裏找得到。
“叔叔,您看見謝風沒有啊?”
“沒有。”
“阿姨,您看見謝風沒有啊?”
“沒有。”
“嘿,這臭小子,一大早的不見人影,跑哪兒去了?”陳浩南站在後院裏,一臉的疑惑。
謝風眯著眼睛,笑了笑,從黑土領地裏麵出來,來到了陳浩南的身後,伸手一拍他的肩膀,笑嗬嗬的說道:“浩南,你找我啊!”
“嗨呀,你總算現身了,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陳浩南被突然出現的謝風嚇了一路後說道:“不過,下次就不要這麼突然出現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我剛才隻不過去晨練了。”謝風隨便扯了個慌,然後走進了房間,伸手指著那盆彼岸花,說道:“浩南,我知道你今天要回省城了,你回去告訴陳少,這盆彼岸花長勢很好,要不了三天,就會開花。到時候,我親自給陳少送過去,保準陳少在鬥花比賽上一舉擊敗賀誌榮。”
“謝老弟,你這番話可說到我心坎兒上來了。”陳浩南一聽,臉上瞬間就樂開了花,笑眯眯的說道:“這下,我總算可以跟陳少有所交代了。你是不知道啊,我這次來烏鎮,除了給你道賀新店開張,順道也來看看彼岸花長勢如何。”
也難怪陳無極如此緊張這次的鬥花比賽,因為這關係到下一任省長的人選任命,如果讓賀誌榮的父親出任了新任省長,到時候賀家勢力更上層樓,與陳家形成分庭抗禮之勢,這湖湘省將來是誰當家作主,可就不好說了。
所以,陳無極就必須在這群官二代之中更加強勢,讓他們對他趨之若鶩,這樣,他們的父輩們也會考慮到他們兒孫之間的微妙關係,掂量一下要不要手中握著的省長選票投給賀誌榮的父親。
謝風撇了撇嘴,說道:“這下你放心了。”
簡單的吃過了早飯之後,謝風找了個空隙,將一株靈芝,一株人參,一盆彼岸花,還有一盆午夜蘭花,悉數收進了黑土領地裏麵。
簡單的黑土滋潤,跟在黑土領地裏培育,簡直有天壤之別。
不用說,這頓早飯,陳浩南又吃撐了肚皮。
謝風跟昨天一樣,仍舊載著謝建軍和馮秀夫婦,再加上陳浩南一起,去了烏鎮花鳥魚蟲專營店,繼續第二天的營業。有了昨天的開門紅,謝建軍是越發的喜歡這花鳥魚蟲了,白天做生意,晚上沒事就拿著本厚厚的書,專門看些研究花鳥魚蟲的文章。
謝建軍照舊打開了店門,開始了又一天的生意。馮秀夫唱婦隨,井然有序的整理著店鋪裏的東西。
謝風準備開車將陳浩南送去客運站,讓他自己搭車回省城。
正要準備出發的時候,謝風老遠就看到一輛公務車呼嘯而至,在花鳥魚蟲專營店門口停下,從車裏下來幾個穿製服的人,氣勢洶洶的闖了進去。
“好像有麻煩?”陳浩南皺眉道。
“哼,一些跳梁小醜而已。”謝風冷哼一聲,說道:“浩南,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解決了這幫跳梁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