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風抬起頭,看了一眼說話的女人,看起來非常成熟,很有女人味,特別是眉宇之間暗含秋波,一看就是傾國傾城的類型。特別是她裝扮得體,很會保養,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
不過,謝風估摸著這女人不會超過四十歲。
“你說這顆極品獅子頭是你的?”謝風把玩著手中極品核桃,笑眯眯的說道。
“你竟然知道獅子頭?”女人一聽謝風的話,一張俏臉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竟然懂得文玩核桃。一般玩這個的,年紀不到四十歲,根本就不懂。”
“哦,是嗎?”謝風撇嘴道,“那麼請問這位風姿卓雅的女士,請問你今年四十了嗎?”
“喲,你個小愣頭青,還挺有意思嘛。”女人眉梢一揚,笑道:“那你猜猜看,我今年多少歲了。”
“我估摸著,也就三十多點,四十不到。”謝風瞅了女人,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說道:“正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個年段的女人,正如我手中的這顆獅子頭,色澤光鮮,溫潤膩手,凹底悶尖兒,成熟透了,別有一番韻味。”
“嗬嗬,年輕人,你倒是很懂女人嘛!”女人聽了謝風的話,頓時咯咯作笑,開懷道:“你說,我是該誇你呢,還是該誇你呢?”
謝風嘿嘿一笑,說道:“那就誇我吧。”
“好了,不跟你多說了,趕緊的,把這顆獅子頭還給我,我這兒還忙著呢。”女人一臉焦急的說道。
謝風看到,這個女人的身後有一輛五菱宏光麵包車,車門打開,兩個搬運工正往車裏一箱箱的搬東西。
結合到自己手中的這顆極品獅子頭,謝風心中一動,問道:“你這往麵包車裏麵裝的都是文玩吧?”
女人麵色一緊,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小兄弟,既然你已經看出來了,我也就不瞞你了。沒錯,這些箱子裏麵裝的的確是文玩,都是值錢的玩意兒。”
謝風又瞅了一眼位於麵包車後麵的古玩店,說道:“老板娘,你這是要搬遷店址了啊。可是,我看你們做事的樣子,可不像是搬遷,倒是想要轉移。”
“小兄弟,這裏麵的水深著呢,一句兩句可說不清楚。”女人這時麵露焦急的神情,說道:“你還是趕緊把獅子頭還給我吧,我得抓緊時間轉移這些寶貝,萬一碰到那個惡少過來了,我這些古玩珍品啊,可都是白送了。”
謝風皺眉道:“省城竟然也有如此囂張跋扈的惡少?”
“要不怎麼說,你不懂呢。”女人說道,“人家惡少的父親是省城的大官,像我這樣的小老板,就算有點背景算什麼呀,在人家惡少麵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謝風琢磨著女人口中的惡少究竟是誰,在省城楚南市,省城四少當中,楊大偉已經廢了,剩下的就是陳無極、賀誌榮和劉光武。依照陳無極和劉光武的為人,根本做不出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情。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賀誌榮了。更何況,賀誌榮的父親身居高位,省城副書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正應了女人那句惡少的父親是省城的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