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娃娃魚?”謝風不由得眉梢一揚。
謝風點了點頭,說道:“娃娃魚我知道,目前在市麵上屬於瀕危物種,雖然有人工養殖,但是繁殖效果都不太明顯。在黑市上,一條娃娃魚的價格高達一千塊錢一斤。”
“沒錯。”陳無極讚同的說道,“謝風,你對娃娃魚很有研究。”
“嗬嗬,我老爸開的可是花鳥魚蟲專營店,要是對這方麵沒有一些研究的話,恐怕生意也不好做啊!”謝風笑了笑,說道:“不過,陳少,你剛剛說,楊大偉得到的是極品娃娃魚。怎麼,莫非楊大偉的這條娃娃魚與眾不同?”
“可以這麼說吧。”陳無極點了點頭,說道:“本來,鬥魚比賽呢,鬥的是魚的觀賞性。越具觀賞性的魚,價格就越高,在鬥魚圈裏自然傲視群雄。可是,楊大偉的這條極品娃娃魚,除卻價格不菲之外,身形與一般的娃娃魚相比,更顯高大威猛,健碩有力,加上它形似蠑螈,叫聲神似嬰兒哭泣,攻擊性極強,我的黃金錦鯉,還有劉光武的24K黃金達摩,就是這樣上了楊大偉的套兒,被極品娃娃魚撕咬致死。”
“陳少,你們可真是太大意了啊!”謝風搖頭道,“這黃金錦鯉和24K黃金達摩價值不菲呀,你們這一次的鬥魚,瞬間就損失了幾十萬呀!”
“哎,其實,幾十萬塊錢對我們來說,算不得什麼。”陳無極說道,“關鍵是楊大偉拔得頭籌,一下子就贏得了氣勢,這對我們很不利。而且,楊大偉的表叔接任了楚南市市委書記的職務,趁著我父親在天朝官方中央黨校學習的這些日子,表現的很是強勁啊!加上劉光武的父親與賀誌榮的父親內鬥嚴重,我隻怕楊大偉的表叔會坐收漁翁之利啊!”
“陳少,你父親怎麼會突然去天朝官方中央黨校學習呢?”謝風問道。
“我也不知道,聽我父親說,這是京城方麵的安排。”陳無極搖頭道,“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似乎跟京城四大家族的內鬥有關。”
“反正不管怎樣,你父親不在楚南省的這些日子,咱們一定要穩住陣腳。”謝風想了想,說道:“陳少,離楊大偉約定的第二次鬥魚的比賽沒剩多少天了吧?對了,除了黃金錦鯉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觀賞魚?”
“唉,謝風,我要是有的話,就不會找你了。”陳無極歎息一聲,說道:“黃金錦鯉已經是我收養的觀賞魚類當中價值最高的了,除此之外,沒有一條能夠比肩黃金錦鯉。”
“陳少,就算咱們有比黃金錦鯉強的觀賞魚也沒用啊!”站在一旁的陳浩南插嘴道,“人家楊大偉的娃娃魚可是會打架啊!”
“所以,我得尋找一條會打架的觀賞魚,關鍵是還價值不菲。”陳無極看著謝風,問道:“對了,謝風,你老爸在烏鎮開花鳥魚蟲專營店,想必一定有這方麵的好介紹啊!”
“嗬嗬,烏鎮小鎮之地,怎麼能夠跟咱們省會城市楚南相提並論呢!”謝風沉吟著說道,“陳少,我建議,趁著這段時間,咱們可以去楚南的鳥市轉轉,說不定能夠撿個漏,得到極品觀賞魚也不一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