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息倒是靈通。”一點都不意外,挖掘他人一切事物是他們一貫的目標。
“嘿,別這麼說嘛,大家隻是關心你。”姚依林摸摸鼻子,挑了張離他最近的椅子坐下。
裴天揚倒了杯酒,放在他跟前。陳述道:“關心到我上個洗手間幾分鍾,一天上幾次,搞不好你們比我還清楚。你們的關心也太過了,我負擔不起。”
姚依林充分地發揮專長一耳進,一耳出,怨言當是沒聽到。
“你真的在別人地盤上亂抱女人啊?”他真的,非常的好奇。
“去,想到那去了你,別聽陳叔亂說。”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家夥想歪了。
“不隻陳叔說,另外兩位跟去的主管也是這樣說。”他都打聽好,才來確認是否屬實。“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裴天揚好笑地點頭,不知這家夥下麵還有何奇想。
“好你小子,知道對方是誰嗎?”姚依林撫著下巴,雙眼發亮:“聽說楊子莫長得不錯。”
“不是她,別亂猜。”按當時的情況看來,小丫頭跟楊子莫很熟;跟她有何關係?沒聽說過楊家跟華楊集團有關聯,楊?都姓楊,難不成?裴天揚陷入沉思。
姚依林小飲一口杯中物,看向旁邊若有所思的好友道:“你不會是連人家姓啥名誰都不知道,就對人家那個…”
“你在胡說些什麼,小丫頭睡著了,我不過是把她從辦公室移到休息室,如此而已。”真是服了他,短短的幾個字都能想象成激烈的畫麵。
“真的隻是這樣?什麼都沒想?”不會吧,不過要是旁邊這家夥倒難說,他的生活跟僧人沒兩樣。
“你當人人跟你一樣,精蟲充腦啊。”
“話不能這樣說,男人是不能憋的,何必做柳下惠悶死自己。”男人女人不就那麼一回事。
裴天揚一向不讚同他的做法:“玩火者必自焚。別說我沒勸你,照你這種玩法,總有一天連自己是怎麼死在女人床上的都不知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崇拜古代皇帝的私生活,三宮六院,三千佳麗,一天換幾個都要好幾年不厭膩。“聽你的意思,認識那女的?”
“嗯。”起止認識,小時候那丫頭是隻小跟屁蟲,若不是後來發生的事,失去聯絡,他們的感情會更好;他想。
“長得怎樣,靚不靚?”這才是他關心的重點。
“少打她的主意,我警告你!”裴天揚眼神犀利地看著他。
“好,我保證。”姚依林雙手舉過頭一副投降狀。“兄弟,你對人家春心悸動。”認識他少說也有十來年,沒見過他對那個女人出現過明顯的保護欲。
“何不說是情有獨鍾。”情有獨鍾,多貼切的詞。九年過去了,腦海裏那張白淨乖巧,眼神染著調皮色彩的俏臉,從未模糊過。
“來真的?”姚依林不敢置信。“咳,兄弟,要知道死守著一個女人的生活是無趣加死板,你確定要做?”
“再確定不過!”他的眼神透漏著無比堅定,沒告訴‘他’的是,他已經找了她整整九年了;感謝上蒼的憐憫,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她出現了。
“你發燒沒?”
“你會知道我是不是來真的。”
姚依林明白多說無益,隻能舉杯獻上祝福:“祝你好運!”
“謝謝!”
杯子清脆的碰撞聲在屋子裏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