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現在科室一時間新增太快,一氣增了三間科室,白飯現在頭都愁白了,又不敢來東家這說道說道,隻有拖著眾位科長,讓他們先無房辦公。
白飯沒來找白芷是對的,他也知道,東家變不出空房來,若是把難題扔給東家,到時好不容易得來的位子,還坐得穩嗎?
打發走左天佑後,見眾人都在忘我的抄寫,無所事事,想到之前古樂找來的麻煩,和騙走的2000兩銀子,一時想把氣撒在他身上。
當回到小樓,找了幾圈,都不見他的人,便知道這人就是個精怪,怕是早就知曉要找他的麻煩而躲了。
沒找到古樂,反到碰到王炅的家人,他們正要去看望王炅,見到王炅他爹,想了很早以前就談好的買他家宅子之事,一時眼神火熱,很是熱情把他家人帶入小樓,去看王炅。
為了表現出自己對王炅的救命之恩,還故意誇大當時如何為難,將王炅一點一點很生死線拉了回來,更拿出5瓶無級生仙水來,為他治病。
聽著白芷胡吹,王炅他爹道也沒有覺得是騙人之話,他本來也是開醫館,自然知道又當時王炅高燒不退,還有過大出血的身子,是多麼萬分凶險,因此對白芷敬仰之情,流於表麵。
白芷見忽悠奏效,立即提出2000現銀,買下福澤堂。
聽到舊事從提,王炅他爹知道之前的話都是她的鋪墊,真實意圖就是又打自己宅子主意,臉上笑容一時收斂。
躺在床上的王炅,看出雙方的戲碼,愧疚的看了看父親,語帶蕭瑟的道:“父親,我們的房子不能賣啊!賣不得,那是祖產,就算白醫生不為孩兒診治,讓孩兒就此死去,我也有臉去見祖宗啊!!”
聽到王炅這話,王澤福一時不知所措,急忙問道:“怎麼還會死呢,你現在傷情穩定,燒也退了,何來性命之憂?”
白芷鬧不懂王炅這是鬧那樣?但聽意思,好像是要坑爹的感覺。
王炅立即回道:“沒事的父親大人,孩兒走後,你老一定要好好愛惜自己,多注意身體,多喝熱水,聽白醫生說,少喝茶也有好處。”
見王炅答非所問,王澤福急切的臉上,快要急得變形,問道:“問你何來性命之憂,說些旁的做甚?”
王炅:“是,是...隻是白醫生那五瓶神仙水再也不能用了,聽她說,此水並非她製煉出來的,而是她師傅臨終時,給她的,說是世間隻有這五瓶藥水,用一瓶少一瓶,今日為了我的傷,已經用了2瓶,若是把藥水做完了,到時,她自己需要救治時,怕,怕是沒有藥可救自己了,孩兒慚愧,幫白醫生開廠,已經賺了不少,此傷還是孩兒自取,她受恩於我,孩兒無以為報,也無所為報,她不差銀子,又有神技,本就不知道能拿什麼來回報,因此不敢再承她的恩了,孩兒還不完她的恩,所以孩兒就算死,也不再受她的藥了。”
王澤福聽到這,氣都不打一處來,就算藥水珍貴,人命已然救回一半,那有停用之理?至於說報恩,王炅的確差些恩情,但是這不是白芷有求於自己嗎?何況這所謂的祖屋,其實就是自己爹買的,宅子才三代而已,那有祖字一說。
咬了咬牙,對白芷說道:“其實早前你要買宅子之時,王炅早就在別處為我置辦了一個處更大的宅子,但是老朽在這宅子中住了一生,有些不舍得,故而遲遲不願離開,今白仙姑再提此事,知您確實需要它,這樣,你寬限我2日,隻要我們把家用一搬,你們便可拿宅子了,可好?”
白芷看了看王炅,覺得這個坑爹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那能如此忽悠自己親爹,而且這爹還不錯,看得出來,對王炅可謂扒心扒肺。
正在遲疑間,王炅說道:“白醫生,你不必擔心,我新置宅子比現在的位子還要好,朝向東麵,那處富人很多,福澤堂在新住址上經營隻會更好,而且離我們先前的客戶反道更近一步——家父隻是習慣了舊宅,所以不舍,沒關係,他老人家會習慣的。”
白芷覺得王炅此人做事確實嚴密,不想他早就把新宅子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