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桌吃了頓午餐,開始了舊臣的入閣人選,這也是大家所期盼時刻,不入內閣,連放屁的權力都沒有,那能說得上話?
大家都沒想到,第一個人選居然是高拱被選入,此時的高拱,沒有往日的風采,想著等你們鬧完了,好請辭回鄉,反正多自己也不多,少了自己免得別人生厭,可偏偏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作為反對奇人的主導者,居然入了閣,而且是沒有一人反對。
還想著,是不是為了表現出新政權的一種大肚,意思一下而已,然而還是想錯了,入了內閣後,立即讓們推選其它閣員,算是一個權力的認可。
陳以勤作為白芷舊識,自然也被選入,李春芳的書被兩人署名,承了他的人情,而且他也是個有才幹之人也被選入,第四人則是大家都不熟悉的趙貞吉,但古樂指他在曆史中的作為不錯,舊朝時本身是閣員,隨便入了閣。
最後一個人選是申時行,一來,他去過台灣,懂得家園的權力結構和運作方式,而且年輕有為,是個不二人選。
但是白芷出麵反對,說是一群人怎麼把張居正給忘了,他又是之前的首輔,又是個變革家,有誰比他更合適?
樊海笑著鄙夷“呦,拿條板凳就想占位子,幾次去電讓他回來,他卻遲遲不歸,說明他已經放棄內閣之職。”
這話題不能扯,一扯就成人身攻擊了,立即扯到張居正兩日後就回,回來,就可以對政改提出意見,正好大家鬧了兩天,是該休息一下,接著往後的話題再吵。
幾人不置可否,算是通過定下人選,張居正,陳以勤,趙貞吉,李春芳,高拱五人。
趁著機會,白芷回了一趟醫院,將眾人招集起來,開了個會。
一來是為了打消眾人的擔憂,怎麼說改朝換代,坐天下是件風險極高的事,不為自己擔憂是說不過去的——沒想到的是,一入餐廳,一眾人都跪了下來,高呼東家千歲,人人臉上喜色真誠且實在。
將眾人一一踢了起來,還是以往的態度,隻有死人才佩受跪禮,父母次之,與他們非主非仆,隻是雇傭關係,沒必要下跪。
眾人見東家還是以前的東家,並沒有上位後,有所改變,才換上往日的笑容,說笑起來。
第二件,以前治人,現在治國,已經入閣再我多少時間管理醫院,得把醫院交給合適的人,而且,衛生部肯定要建立,這是民生問題,必需得找到合適的人作為副手,挑起醫療事業。此外,還要兌現之前的承諾,開設分院。
把問題一一對眾人說,大家眼神立即不同起來,充滿了欲望。
內容無非三是個位子,朝陽醫院的位子,分院的位子,衛生部的位子。
但大家更在乎的是衛生部的位子,此位是官位,不同的院長之位,說得好聽,管理得百十號人,拿著無數人的生命,可怎比得上受人跪拜光宗耀祖來得實在呢?
眾人的小心理白芷豈能不知,也懶得再商量,直接分配“白巧,分院院長你來做吧,剛開始分院不需要細分科目,隻個急診科就行了,你正合適。李弘文,你已經了這麼久的醫務處長,這個位子本來就是為後備院長所設立的,你來坐吧。諸玄,你是學傳染病學的,建立衛生部的初衷正是為了遏製疫病的傳播,所以你也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