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玉雪見那女子走後,便走到展玉龍的身邊,道:“展大哥,你怎麼會在這啊”。
展玉龍望了望身邊的龍熙兒道:“我隻是出來走走,經過這裏的時候看見你們也在這裏,所以我就過來了;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裏呆太久,還是先回去在說吧”。
當白須端著剛煮好的藥走進房間時,突見老漢不知何時已坐在了床邊呆呆的望著躺在床上的那個男子;白須便把手中的腰湯放在桌上,便轉身走到老漢的身邊,道:“他已經沒事了,我想他吃了我給他熬的藥一會就會醒來的”。
隻見老漢輕輕的歎口氣,道:“最近我心裏一直感到不安,不知道玉雪把這男的救回來是對還是錯”。
白須道:“我看你一定是太累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讓我來看著他”。
話剛一落嘴的白須,隻聽男子咳了一聲,便慢慢地從昏迷中睜開眼睛,道:“我這是在哪”。
老漢道:“這位公子,你因受了傷躺在路上,是小女把你給救回來的”。
男子緩緩地從床上坐起,道:“多謝老人家相救,追風感激不盡”。
白須笑道:“你就別那麼客氣,還是先把傷養好了在說”。
男子笑著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的老漢望著男子那衝滿殺機的眼伸,便問道:“不知公子的傷是從何而來”。
男子底下頭望著身上的傷口,道:“時不相瞞,我本因是一個富家子第的公子,幾天前仇人殺光了我全家,而我又因為被他們的毒門暗器所傷昏倒在草從裏,要不是小姐救了我,恐怕我已經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站在一旁的白須聽完追風所講的話,輕輕地搖了搖頭,道:“真摻”。
老漢道:“既然公子的傷還沒好,那你就在此多住些日子,等傷好了在離開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房間;坐在床上的追風見老漢離開的背影,便摸了摸身上的傷口,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白須笑道:“別在意,人老了就是這樣”。
說著,便把桌上的藥湯端到追風的麵前,道:“這是我剛剛熬好的藥,快點趁熱把他喝了”。
追風笑著接過白須手上的藥,二話沒說,便一口喝了下去。
此時已是深夜時分,坐在院落旁的玉雪舉起手中的玉佩,並隨著在月光的照耀下,望著玉佩上的玉龍;笑道:“|這隻玉龍真好看,就跟真的一樣”。
正當玉雪望著玉龍發呆時,突然間隻見那隻玉龍的眼睛閃出一道紅光;玉佩上突然顯現出羲河二字,玉雪不禁暗道:“羲河…怎麼跟龍姐姐的名字那麼像啊”。
就在玉雪感到凝惑時,隻聽不遠處的樹林裏有人練劍的聲音,玉雪急忙收回手中的玉佩,便隨著聲音來到了樹林中。
此時,躲在大樹下的玉雪望著不遠處一名男子在林中手揮舞著長劍,便拍著手笑著從樹後走出,道:“想不到公子的傷好的這麼快”。
隻見追風收回手中的劍,轉身望著走過來的玉雪,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
玉雪望了望追風那冰冷的眼伸,便走上前拍了拍追風的肩膀,道:“喂,你傷好了就忘了你的救命恩人了,早知道你這麼忘恩負意,我就應該把你丟在山裏喂狼”。
追風道:“可是我記得救我的是個男的,怎麼一下子…”。
玉雪笑道:“救你的的確是個男的,可是那並不代表就不是我啊”。
隻見追風行上前一禮,道:“在下追風,剛剛有所失禮,還請姑娘不要見怪”。
玉雪淡淡一笑,道:“看你那麼誠懇,那我就接受你的道歉;我叫玉雪,你以後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
追風笑著點了點頭;此時,房間內燭火雄雄,站在床邊的老漢望著掛在牆上一個女子手拿著蕭,坐在湖邊的畫像,腦海中,突然想起二十五年前在明月山上所發生的一切。
此時,隻見明月山上火光四起,殺聲陣天,躲在廚房中的管家透過門逢見門外的殺戮聲直向這邊襲來。
管家便急忙關上門轉身望著躺在稻草邊上正在生產的羲河,暗道:“怎麼辦——外麵的人馬上就要殺過來了,少夫人她馬上就要生了,少爺到底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
躺在稻草邊上的羲河望著管家那心急如焚的神情,便用手輕輕地摸了摸肚中還未出世的孩子,眼睛裏不由地流下了兩行淚水。
隻見羲河轉身望著不遠處的管家,道:“龍伯,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管家一聽,便急忙走到羲河的身邊,道:“夫人,您叫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