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嬈剛要躺下,曲璃夜的聲音就咆哮起來,“你白癡嗎?不知道頭發沒吹幹會頭痛的嗎”?
以嬈怔了怔,眉頭微蹙,憋屈的說:“我忘了…”,這家夥,明明小時候成天到晚最愛跟在自己身後屁顛屁顛的叫她紀姐姐,現在倒好,越來越囂張了。
曲璃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去拿吹風機,白皙的背部一個猙獰的烙痕醒目的落入以嬈的雙眼。
以嬈心疼了一下,不自禁的起身喚了一句,“璃夜…”。
“怎麼啦”?曲璃夜拿著吹風機麵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你背後…”,她指著他困惑的問:“為什麼會有塊那麼大的傷疤”?
曲璃夜英俊的臉倏地陰沉下來,眼底浮現出陰戾的光芒,往事如排山倒海般襲來,他用力握緊手中的吹風機。
與他隔著一段距離的以嬈能清楚的感覺到那股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刻骨恨意,就像她新房之夜醒來看到的那個他,有些害怕,可是更強烈的莫名的因素覆蓋住了那份恐懼,“你…這些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她微弱的話語,曲璃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雙清澈的水眸波動的憂心光芒另他心髒悸動了一下,隨即冷笑,“現在還來問會不會太晚了”,如果她真的夠關心他的話,也不會這麼多年扔下在國外的自己不聞不問。
“我…”,以嬈垂下眼簾,聲音沒有底氣,是啊,這些年她與他之間的關係幾乎隻是陌生人,假如是出於小時候的關係,那他現在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又為何要去關心他,深深吸了口氣,裝作不在意的搖了搖頭,“算了,當我沒問過”。
“你…”,曲璃夜登即氣節,眸中爆出怒火,這個該死的女人他隻是說了一句她就真的不問了嗎,可惡,她不問他就偏要讓她知道,“哼,這都是你的嶽母大人做的好事”。
嶽母大人。
雲筱鳳,那個一直以來對她慈愛體貼的雲筱鳳。
紀以嬈腦袋好像打了個驚雷,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看到她不敢相信的神情,曲璃夜反而殘忍的笑了,很好,他要的、喜歡的就是她這種表情。
“不、不可能”,以嬈呢喃著搖了搖頭,“媽不會做這出這種事的”。
“雲筱鳳那個表裏不一的賤·女人,有什麼做不出來的”,曲璃夜眯了眯眼,憎恨的大聲說:“我不過是不小心踩碎了她的項鏈,她就用鐵鉗來烙我,當時我還隻有十歲”。
“你胡說,如果是的話為什麼我不知道”?以嬈顫抖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不願去相信,盡管理智有告訴她這些日子在紀家的相處她心裏早就清楚曲震樺夫婦是個怎樣的人。
“曲震樺和雲筱鳳那種愛麵子的人會讓別人知道嗎?所以他們趁我傷還沒好就扔出了國外,因為我從頭到尾都隻不過是他一個私生子,賤種,他根本就不在乎”,這麼多年,曲璃夜第一次向別人說出這番痛苦的往事,嗜骨的憎恨從胸腔內爆發出來,他衝著她悲憤的怒吼,那份殘忍的像要她看清真相的同時自己的心口卻好像被重新撕裂開來,那種被人遺忘的痛,那種被人拋棄的痛…,充斥著他的星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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