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人了…,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她衝出大廳,站在花園裏尖叫,路過的仆人看到了一個個嚇得躲的遠遠的。
歐芷兒看著她們對自己躲閃不及的模樣,難受的要命。
怎麼辦?在這樣下去她連自己都會受不了自己了,她一定會發瘋的。
無聊到挨到了下午,一個人靠在樹下無聊的晃蕩。
好悶啊,好悶啊——。
早知道她就不發火把電視機給砸了,一定要找點什麼事做才行。
思忖著,就見徐媽提著一個澆花壺從裏麵走出來,立即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前。
“徐媽,您要去澆花嗎,我來幫你”。
“哎呀,不行,如果讓少爺知道就慘了”。
“沒事沒事,我以前在家裏也經常種花養花的,您看您年紀一大把的快去休息吧”,不等徐媽回答就奪過水壺一盆一盆的給院子裏的花澆起來。
徐媽也看的出來她實在無聊,但是礙於少爺又不好說什麼,隻好心裏默默歎了口氣,之後兩人還一起修剪花草。
相處下來,徐媽覺得她性格挺不錯的,看來是被少爺關著才會難受的發脾氣。
到了下午,還未天黑,烈晟西牽掛著她便早早驅車趕了回來,看到大熱天的蹲在草地上、帶著草帽修剪花草的嬌小身影,一股憐惜的無名怒火湧了上來。
“誰讓你幹這些的”,高大的身影踩著草地垮了過去,一把揪起地上的她,看到臉上布滿熱汗的她更是氣往上湧,對一旁的徐媽冷吼:“徐媽,我是怎麼告訴你的”。
“喂,烈晟西,不關徐媽的事,是我自己要做的”,歐芷兒憋了一天的悶氣也泛了出來。
烈晟西莫名瞪著她半響,霸道的陰冷命令:“以後不準做,這些事有仆人做”。
“你有病”,小手不停的煽動小臉,歐芷兒不斷的呼氣、吸氣。
“熱就回裏麵去”,烈晟西去抓她的手。
瘦小的身體裏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將他踉踉蹌蹌的往後推了幾步,竟然險些跌倒。
“歐芷兒——”。
“滾——”,清脆的大吼聲回蕩在早已安靜的花園裏。
站在遠處的仆人和手下一個個嚇得心驚膽顫,不要命了,這位歐小姐真的不要命了,敢這樣對他們幫主說話。